责之一。”
“可是”宴安焦急道,“教会我一切,都是你的职责!”
游扶桑放慢脚步,侧过脸,讽笑道:“难道是要臣教殿下如何自我纾解?这简单,自己摸找到最刺激一处,反复”
“你!!”宴安羞愤难当,打断道,“我才不是”
“那是什么?要臣一起?”
宴安红着脸,却还是低低嗯了一声。
“臣没有兴致。”游扶桑头也不回又走了,“殿下还是自行解决吧。”
她走得飞快,弦宫殿门一开一合,砰一下,关死了。
甫一出殿,夜深人静,寂寥无人的宫道上,游扶桑掌心幻化出那半片玄镜。
她眸光一凛,周身魔气暴涨,是玄镜立即求饶:“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不能失误!”倘若她有人身,此时应该是跪下了“别杀我,不要杀我,我可为你指路,还有天人五衰,我真的可以克制!你的花瓣已吐出第四片了,对不对?至第七片便是命绝之时,你不害怕?”
游扶桑道:“我怕。可我更怕被你坑害。”
玄镜立即道:“我胆敢害您?”
“你便害了宴安。”
“我如何害她?”玄镜反问,“她是缺胳膊还是缺腿了?反而她手臂上那道伤痕,还是我替她治好的!”
“”游扶桑忽而难以反驳,只能道,“可你诱她入魔了。”
玄镜道:“那是因为我不能出错。我的预言事事兑现,唯一偏差,便是宴如是入魔,只有强行逆转,待我回到九重天,才能依旧保持神器之身。”
游扶桑冷笑道:“你倒是在为返回九重天儿做准备了,”又犹豫,“但你的预言不是预言她会成为第十八任浮屠城主吗?”
她想,宴如是怎么做得浮屠城主呢?浮屠城早已不在了。
玄镜却不屑道:“我所预示未来,只是入魔与习得浮屠令,岳枵添油加醋告诉宴清绝,说她的女儿将成为第十八任浮屠城主,撺掇她进攻浮屠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