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方抱着她, 不太紧,又有力度, 下巴抵在颈窝,似是温柔情人。下手也温柔,轻拢慢捻抹复挑,夜月动春风。
春风尽处, 清流飘散。
宴如是舒服地哼了几下, 哼哼唧唧, 摇摇晃晃, 终被身后人抱紧,轻轻安抚着。小孔雀闭着眼睛,转头索吻,固执地完成先前希望游扶桑亲吻自己的愿望。
一个极轻柔的吻绽放在她们之间。
反正醒来也什么都不记得了仍旧这么想着,游扶桑得过且过地温柔相待,一切冰霜皆融化,化作宴门清泉里玲珑心,皆在春池荡漾。悄悄地,宴如是转过身来,与游扶桑正对着相贴,她双臂环住游扶桑脖颈,鸟儿一般啄在她唇齿间,轻轻,啄啄,嘤唔了细碎声响,沉醉而动情。
不够,还不够,宴如是还想要更多,即便那瓣还在湿湿哒哒地抽动着。
觉察她意图,游扶桑拒绝道:“今夜已经做得太多,再来对你身体不好。”
游扶桑早已被酒气消磨得没了脾气,说这话全然是出于好心。宴如是却不领情,她咬起牙,认定游扶桑又与她作对。
那双漂亮杏眼圆瞪着,仿似在说:我偏不!
“那你可以自己做,未必非要我来。”游扶桑轻飘飘道,扶住宴如是手腕,往下动去。
又坏心眼。
宴如是磨磨蹭蹭听她的话,笨拙依她所言,不甚熟练,游扶桑却又道:“这样不对。”扶住小孔雀的手,教导她,“应该这样。”
游扶桑好似在帮她,却不是亲力亲为,还是宴如是在努力。
仿似好心,一丝不苟,但分明是使坏。游扶桑真是过分,小孔雀想。感触奇异,宴如是困惑也害怕,想要逃走,却渐渐身软不成样子。
使坏的人却又道:“还不对。”
“还不对吗?”
“要快一点。我来。”
“好吧”
醉卧情人怀中便无所谓沉沦了。
小孔雀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