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弄得太过,又生疼,且游扶桑仿似意识不到,愈发快速。
有些难受,不太舒服,小孔雀嘤呜犹在梦中:“嗯,唔够了停下”
身前芙蓉面千娇百媚,双眼泪雾朦胧,游扶桑却铁石心肠:“不够。”她更快。
更快的后果便是神弦紧绷。
尔后陡然,“啪”,弦断了。
一阵溽热,随即是风夜打来的寒冷,折股跪在石上的宴如是猝然瞪眼,向下定睛,一片湿寒赫然在眼前。意识到发生什么,她面色刷地煞白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居然
她居然没有控制住自己。
酒水清澈,泉中气蒸朝热,回到身体,向下蜿蜒而出。
宴如是全然愣住了。
这样温柔的/忄生/事是她梦寐以求的可她在做什么?她居然在做这样丢脸的事情
第一反应是想逃。酒醉让一切思路变得简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逃走再说。不敢去看游扶桑,小孔雀红着眼睛挣开怀抱,游扶桑却不放手,仍然紧紧抱着她,尖锐地桎梏。
“宴如是,你要去哪里?”
宴如是挣扎几许未挣脱,眼泪刷地一下落下来,失声问:“满意了吗?看我这么丢脸,游扶桑,你满意了吗?”
“丢脸?”游扶桑不解。
宴如是啜泣几许。芙蓉面半羞半恼,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看得游扶桑心惊。
游扶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氵朝/吹,不是脏,是正常的”
“不正常,一点儿也不正常”小孔雀哭着摇头,还在躲,“以前从来没有的”
游扶桑轻轻抱她,哄道,“正常的,不打紧,舒服了才会这般失控。宴如是,乖,听话。”
宴如是不应声,却还掉眼泪。
游扶桑不厌其烦道:“真的。”
宴如是难以启齿地问:“师姐不觉得恶心吗?”
“不觉得。”
宴如是咬牙:“师姐不会嫌弃我?”
游扶桑非喜也非恼,淡淡道:“不会。”
宴如是这才打住,渐渐垂下眼:“唔。”
游扶桑难得好脾气安抚她。终于等小孔雀息声,认可了游扶桑的话,却看又皱起眉,脱离怀抱,半趴在地上四处找寻,又哭了。
游扶桑问:“在找什么?”
宴如是别开脸啜泣,吸了吸鼻子,惨兮兮道:“师姐,我的腰带落在藏典阁了,还有衣裳衣裳我的衣裳也不见了”
游扶桑叹一口气,柔和了嗓音,哄小孩似的:“不打紧,我帮你返回去拿。”
宴如是回过头,皱着眉,很不信任地盯着游扶桑。
“真的吗?”
“嗯。”
“真的吗?”
“嗯。”
第三遍问:“真的吗?”
游扶桑:“”
“嗯。”扶桑城主此夜一贯地柔和,又道,“今夜不可再胡来了,现下便清洗。”
嗓音柔和,但带着不容置喙的态度,是命令。
小孔雀软软“哦”了一声,倚靠进师姐怀中,真奇怪,她在心里呢喃,师姐今晚对我格外好
只有游扶桑知晓,也不过今夜会如此。
这份柔情如同这清泉里酒气,清晨风一起,轻轻吹拂,便会彻底散去。好梦不堪留,多情不长寿,如她们;美不自知者美不胜收,情不自识者最动人心魄,如眼下,一只坠湿的白色孔雀,与细心为她清洗的人。
泉水已微冷,掬在手心,浇在身上,略微不适,宴如是哆嗦一下,回抱住游扶桑,说道:“冷。”
“那便不要在岸上,你坐回温泉里。”
宴如是问:“师姐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