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砚又不满了,他低喘着求道:“再快点。”
温从白挑衅地看了顾启泽一眼,他无奈道:“启泽,你自己操阿砚时可是恨不得把卵蛋都操进阿砚的穴里,怎么到我这就责备我太快了,你看,慢的话,苏少爷也不满意。”
顾启泽有些气结,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成如今这种情况,但都已经做了这么久,他再说些什么也迟了。
欲望几乎占了上头,他现在哪还想那么多,只觉得这两人在他身上交合,害的他欲火焚身,却无法动弹,这种近在咫尺又得不到的滋味太过难受了。
他眼眸布满血丝,急不可耐道:“从白,你把我手放开,我们一起。”
他鸡巴都硬得难受了,哪还能只看着面前的事又什么都不做。
看吧,男人总会因为欲望而轻易妥协。
温从白眼底意味深长地看了顾启泽一眼,心里嘲讽不已。
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嘲讽顾启泽呢,他也一样,轻易就受到苏迟砚的蛊惑。
他的鸡巴在苏迟砚的身体里爽到极致,但语气却冷淡无情:“启泽,惩罚还没结束。”
他就是要顾启泽眼睁睁看着他的白月光被自己干,又还无能为力。
顾启泽快要气死了,他死死盯着面前两人,鸡巴胀得发紫,疼得厉害,可温从白还真的只让他看,不给他解绑。
他只能转过头求苏迟砚:“阿砚,宝贝,快帮我摸摸,我鸡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