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砚呼出一口气来,他有些不满顾启泽的表现,毕竟他还期待看到对方大发雷霆来着,不过想来也是,被绑得严严实实,就算再生气也翻不出水花来。

怕是温从白都将一切预料好了。

他越发喜欢温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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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卡文卡到头秃……

贵乱文,就是乱哈

40白月光被夫妻两一起操穴灌精/“你弟跟苏迟砚也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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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迟砚还是帮顾启泽撸了阴茎,可这样却引起温从白的不满,男人操他越发凶狠,像是故意宣泄着他的情绪。

可苏迟砚倒不厌恶,他甚至感到愉悦,以及快感冲刷灵魂的战栗。

他有想过温从白这样的人露出獠牙会是什么样子,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疯,疯得超出他想象。

这种打破常规的滋味,令他食髓知味。

他虽然感觉到很累,后穴也因猛烈的操弄而感到丝丝疼痛,但心理的快感盖过这一切。

眼泪顺着眼尾流下,打湿了那殷红的泪痣,仿佛被雨水冲刷后的娇艳玫瑰,摇曳生姿。

顾启泽眼睛都看直了,之前的破防和不愿此刻全部烟消云散,他竟觉得,被他老婆操的小情人,色情得不像话。

而青年的手指还在抚摸着他的阴茎,似有若无的撩拨,清风拂过般的触感竟带给他极大的快乐。

温从白也未阻止他去满足顾启泽,他紧紧掐着青年的腰肢,在对方用手抚摸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时更深地插入。

高傲清贵的人主动浪荡,斯文守规的人脱掉人皮,习惯上位的人卑微祈求……

一向的循规蹈矩被彻底打翻,欲望光怪陆离,让在场的每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三人或兴奋或难耐的喘息声让整个房间燥热澎湃,就这样继续完成这场荒唐又令人兴奋异常的性爱。

温从白从未主动去争过什么,哪怕婚姻被家族安排,哪怕丈夫心有所属,又有别的情人,他一直都没那么在意,他更多的时候处于自己的世界,看似温柔平和,实际骨子里尽是冷漠。

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在颜料和画作上感受热血澎湃,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处心积虑地抢夺丈夫的白月光。

但也是阿砚先勾引他的,不是吗。

温从白不后悔故意做出这种事,他也清楚,苏迟砚从骨子里也透着冷漠,他们是一类人。

所以,他们理应纠缠在一起。

混乱不堪的性爱持续了许久,后来温从白解开了顾启泽的束缚,男人忍了很久,又抱着苏迟砚狠狠操了一顿,他瞪着始作俑者,占有欲十足地将青年抱到自己怀里。

温从白目光幽深地看着两人做爱,也未做些什么,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目光盯着青年吞着阴茎的那处,从下午操到晚上,被两个人轮番草,都操得红肿不堪。

可那样,还会骚浪地吞吃男人的阴茎,不光身体浪荡,本性也爱沾花惹草。

心里虽然很不爽,但他得习惯这样的事,毕竟,仅靠他一个人,根本留不住苏迟砚。

青年几乎到后面累到极致,连声都发不出,他很恼火,哑着嗓子骂这两人:“你们他妈让我休息会,你两不是夫妻吗,你两自己做不行吗?”

可温从白却轻笑一声,含着他的耳垂道:“阿砚,你该清楚,从你插足我们婚姻的那一刻,我们两人的关系,就不复以往了。”

他的声音很轻,只顾着操穴的顾启泽并未听清。

后来,苏迟砚被操昏过去,顾启泽也总算结束。

当结束时,那漂亮的青年浑身都是青紫,后穴被操得几乎合不拢,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