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陆青渊的手很热,将他的手掌完全包裹,而他所握的那根阴茎更是烫得他心慌手软,他本能地想要挣开,可对方却紧紧握着他,使他无法抽离。
他耳边充斥着情敌们充满欲望的低喘声,明明以往不是没听过,此刻却令他面红耳赤,窘迫不已。
岑年心里又气恼,又厌恶,果不其然,这些人真就是对谁都能硬起来,太恶心了……
岑年很想立马结束这场折磨,但很快他就坐立难安起来,陆青渊的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将他的阴茎也包裹住。
他浑身狠狠一颤,很想躲开对方,但陆青渊那灼热的手掌已经捏住他的阴茎,脆弱的部位被人抓住,令他紧张又崩溃。
他真的很生气,很想质问陆青渊究竟做什么,但后颈被谭鸿舟这混蛋死死压着,喉咙被堵得严严实实,而且,就算他真的能质问时,面对曾经资助他,犹如兄长一般的人,他又该如何质问。
无助的青年只能闭住眼,他假装自己是个木偶,无心无情无感,尽可能忽略外在的一切,希望快点结束这一切。
可陆青渊并不想让他置身在这欲望之外,男人的指节撵摩着他脆弱的部位,将他敏感的铃口抵住摩挲,一阵阵痒意带来莫名的酥麻,令岑年很难忽视。
明明之前被薛蘩摸,他都没一点感觉,但不知道是不是周围情敌的喘息声太过明显,他现在的情况过于窘迫,以至于身下的那处感觉特别突兀。
他头皮发麻,越想忽略这里的触感,越难忽略,但幸好,这些也不足以让他生出欲望来,内心更多的还是厌恶和恶心。
他心中庆幸,自己与这些情敌终归是不一样的,不是任谁都可以,只有阿璟,才能给他欢愉的快感。
陆青渊也发现了这一点,冷笑了声,随后他的手顺着向下滑,落到了青年的臀上,那粗粝的指节抵在对方未曾被人触碰的隐秘洞口,蓄势待发。
岑年第一次被人摸屁股,他头皮瞬间发麻,惊慌地睁大眸子。
陆青渊俯身压在他的背上,低声道:“岑年,只有手是不够的。”
岑年惊慌不已,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猛然推开谭鸿舟,因为喉咙被重重擦过,所以他难受地咳嗽起来,咳得眼尾通红,整个人狼狈不已。
他惊慌失措地看向陆青渊,一脸戒备:“你想做什么?!”
岑年很难想象那种可能,但陆青渊的所作所为,如果他不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将不受他控制。
这帮人真是疯了!
陆青渊眸色幽深,他依旧如以往每个时刻那般居高临下,像是睥睨一切的王者,他面色不改,用着冷沉又十分理智的语气,说出让岑年觉得荒唐至极的话。
“还能做什么,岑年,我等不了你来口,所以,我现在想操你。”
如果是之前,陆青渊不会轻易暴露自己对岑年的欲望,作为猎人他最不缺的耐心,而现在,就是他将猎物一击毙命的机会。
岑年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只需要再推他一次,他就会彻底跌入这场诱捕他的陷阱当中。
他也看清了其他几人对岑年的欲望,如果他不抢先的话,岑年很可能被别人捷足先登,而且,他的弟弟,此时将会是这场围捕的最大助力。
岑年不敢置信地看着陆青渊,从刚刚开始他就好像陷入一场噩梦当中,眼前的这些人,都让他感到陌生又害怕,就连他的阿璟,也令他心慌不安。
他面色苍白,他想质问对方是不是疯了,可感受着陆青渊势在必得的目光,他又明白对方不是开玩笑。
他是真的想要操自己……
这些人都疯了!
岑年生出想要逃跑的冲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