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背脊生寒,他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去与别的男人亲近。

明明见过无数次,明明也接受了这一切,可现在,他却好像被抽干了血液,灵魂也被剥离,脑子一片空白,他只能呆呆地看着陆璟离开,投向别人的怀抱。

他莫名有些心慌,茫然无措,阿璟是不是不高兴了?

是因为他没有做到对他的承诺吗,他还是没有拯救到对方?

青年脸色逐渐苍白,他赶忙走过去,拉住陆璟的胳膊。

“别,阿璟,不要。”

他惶惶不安,宛如被抛弃的可怜小狗,双眸已湿润一片,忐忑地看向对方。

似是下了决定,他咬了咬牙,看向谭鸿舟:“不就是口,我做。”

谭鸿舟吹了声口哨,他挑起眉,冷嗤一声:“我可没强迫你,而且你凭什么觉得,阿璟在我怀里,我更想让你给我口。”

岑年睫毛狠狠颤了下,他局促不安地看向陆璟。

陆璟回过头,伸出手摸了摸他苍白的面颊,面带心疼:“别了,阿年,我不想你难受,这种事情我早就习惯了,也是我招惹了这么多人的后果。”

岑年心更加疼了,他知道陆璟今天肯定是不想继续做下去的,否则也不会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情。

不就是给谭鸿舟口,他都已经给薛蘩口过了,再来一个人又如何。

他今天说什么也不想让陆璟再做不想做的事情,哪怕只是今天,哪怕只是这一会儿。

他将陆璟拉开,深吸一口气道:“阿璟,你歇着……我来。”

这话说得极其艰难,谁能想到这种事情还能搞代替。

但岑年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他今天无论怎样,也不想让陆璟失望难受。

有些东西一旦跨出第一步,之后就没那么抗拒,就像是走在了独木桥上,他既已站在上面,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陆璟看向岑年,青年面色苍白,但依旧还是坚定地做下这个决定,仿佛为了他可以抛去一切,一副虽死不悔的模样。

他眸色幽暗下来,抿着唇,却未说些什么。

心里似乎漾开了某种情绪,有些兴奋,又有些隐隐的涩然。

岑年又一次,低下了他的头,他的跟前是他最厌恶的人,身后是他最爱之人。

可他此刻却是要讨好面前这个深恶痛绝的人。

他闭着眼,缓缓张开口。

当真的含住那粗大阴茎时,他竟感到些许麻木,似乎也没有那么特别,男人的鸡巴都一个味道,除了阿璟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外,这些人都一个样,无论是薛蘩还是谭鸿舟,亦或者别人……

谭鸿舟看着乖乖吃下自己鸡巴的青年,唇角不由弯起,这一切的发展虽不是他一开始所愿,但不失为一个新的乐趣。

他比薛蘩要恶劣许多,他会让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他掐着青年的后颈,恶意地顶弄着对方的喉腔。

“别说,岑年,你的喉咙真紧啊,怪不得阿璟总喜欢操你的嘴,嘶,真会舔啊,操死你这张骚嘴。”

谭鸿舟在床上骚话总会很多,他知道怎么说能让对方感到羞耻,更别说他跟岑年作对那么久,自然知道岑年脸皮有多薄。

岑年被他的话激得面红耳赤,又气恼又愤恨,但那粗大的阴茎堵着他的唇舌,使他无法开口骂回对方。

谭鸿舟轻贱的话令他羞恼不已,但为了尽快结束,他还是硬着头皮舔舐,尽可能想象对方是阿璟,用他那些所谓的技巧来满足对方,让对方快点射出来。

然而,岑年却未曾想,谭鸿舟还未射出来,另一个男人便走到他跟前,那平时一向低沉冷淡的嗓音此刻却极其的沙哑:“岑年,也帮帮我,好吗?”

是陆青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