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蘩莫名有种逼良为娼的感觉,但看着往日那孤僻冷淡的情敌此刻皱着眉要给自己舔鸡巴,他兴奋不已。

鸡巴也跳了跳,正好打在岑年的脸上。

岑年一惊,浑身都散发着抗拒,他似是耳晕目眩,只觉得周围情敌的目光越发刺骨。

薛蘩道:“怎么,不愿意,那就离开,我找阿璟给我舔。”

岑年一愣,他呆呆地看向对方,眼眶湿红,哀求道:“别……我做……”

他极为不情愿地张开嘴,含住那令他生厌的男人的阴茎。

味道虽不难闻,但那侵犯性极强的檀腥气,使他想要呕吐。

明明含阿璟的鸡巴也差不多如此,但他却觉得天差地别,或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吧。

青年闭上眼,不去看对方,他为了不让对方再为难陆璟,只能幻想着这是他爱人的鸡巴。

粗热的硬物,凹凸不平的青筋,硕大的龟头,再怎么闭着眼,也能感觉那是与陆璟截然不同的鸡巴。

岑年舔得很难受,眼泪也不由流下,他仿佛浑身的傲骨都被人一寸寸打碎。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骨头里泛的疼令他有些不知此刻身在何处,嘴巴虽在机械性地舔含,但灵魂却好像飘远。

没事的,很快的……

“阿年……”

陆璟的声音将岑年唤回现实,那美艳的青年此刻环着他的腰,轻柔地吻着他的后颈。

“阿年别哭,不喜欢就算了。”

岑年心口发酸,他闭了闭眼,还是继续地吞含着薛蘩的阴茎。

既然都如此了,只要阿璟好受些,他做什么也愿意。

薛蘩居高临下地盯着那青年,对方脸上的血色几乎褪尽,可以看出他此刻又多为难,可偏偏这样不情不愿的模样,令他激动万分。

有多久没这样的激情了呢?之前陆璟勾引他时,他似乎也未如此兴奋过。

他看着眼角湿红略显痛苦的青年,又看了眼那冲着他眼神妩媚的青年,对方挑起唇角,无声问他: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