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蘩也回应他。
爽,当然爽极了。
只是有些同情岑年,怕是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在看着他给别人舔鸡巴,眼里的欲望和兴奋几乎要掩藏不住。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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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21你不是要帮阿璟解决我们的欲望吗,薛蘩可以,我就不行了?
不知道舔了多久,嘴巴有些酸,眼前也一片模糊,可薛蘩依旧没射,他想离开,但薛蘩的手将他的头紧紧按住,他只能无力地张开嘴,放松自己的喉腔,被迫含住那粗长炙热的阴茎。
每一秒对岑年来说都仿佛过去很久,他不是想过挣扎,但每每都会犹豫,他想,只要他满足了薛蘩的欲望,对方就不会再为难阿璟了。
可青年怎会知道,他满足了一个人,就要满足所有人即兴而起的欲望。
岑年不觉得后悔,为陆璟做些什么是他心甘情愿的,爱陆璟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他从年少时就喜欢陆璟,哪怕陆璟花心浪荡,但对他来说对方依旧是最好的,
陆璟是他不敢高攀的明月,是他不敢采撷的玫瑰,而他的明月却将光辉照在他身上,他的玫瑰施舍他一缕芳香,这已是恩赐,他不敢再奢求更多的。
所以他一直坚定地爱陆璟,哪怕陆璟不在意他,哪怕为了陆璟去做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薛蘩很爽,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陆璟那么喜欢让岑年口,岑年的喉腔很紧,似是对方习惯了这样对待,哪怕特别难受,也只是用舌头推拒,却忘了牙齿才是保护自己的最大利器。
这样一个柔软又令人随意欺负的存在,轻易便激发男人心底的那点劣根性。
周围几人也在看着这诡异又淫邪的一幕,明明这是情敌之间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直白地发生在他们眼底。
他们就亲眼看着,岑年乖顺又抗拒地吞着薛蘩的鸡巴,那一张清俊的面庞透露着些许痛苦,可却依旧还在忍耐。
他微微俯下头,跪在地上,但背脊僵直的弧度,透露着他蛰伏在屈辱下的不甘和厌恶。
怎么会有人,将那冲击视觉的矛盾发挥得淋漓尽致,挑拨着人心底的那点恶欲和玩味。
谭鸿舟从一开始的看好戏,直到下面也鼓起,他没想到自己看情敌给另一个情敌含鸡巴也能硬,但这种刺激让他背脊发麻,嘴角不由勾起,眼里闪过跃跃欲试的光。
他最讨厌的岑年,竟还有这副模样,真是令人心潮澎湃啊。
陆青渊虽是漠然看着一切,但他的手紧紧攥紧,眼底幽冷一片,说不清的愤怒在胸腔翻滚,令他手背青筋鼓起。
他没想到,岑年竟真的会为阿璟做到这种程度,他之所以没阻止,就是想看看岑年是否会做到这种地步,但显然,他小看了岑年对陆璟的爱。
爱能让岑年变得勇敢,让他毫无顾忌地与谭鸿舟打上一架,爱也能让岑年变得卑微,使他就算再不甘愿,也愿意给情敌口交。
这样的爱陆青渊从未见过,陆璟也未见过,包括在场的任何一人。
所以他们目光幽深地盯着岑年,并未有恶心的感觉,而是感到新奇,惊讶,以及莫名的一丝欲念。
陆青渊是个商人,也是个猎人,他最懂如何抓住猎物并一击毙命,不仅需要足够的耐心,还需要那突如其来的时机。
而现在,显然就是他的时机。
他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看着岑年给薛蘩口,他又何尝不想成为薛蘩,但他还不能成为第一个折辱岑年的人,他知道岑年的性子,可以对一个人很长情,也可以将一件事记在心底很久。
只不过,依旧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