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得身体不断后倾。
“嗯啊、啊不知道呜呜、哥哥哈啊、啊清清呜清清也不知道嗯哼.......”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用这种声音,这种神情喊着哥哥两个字会显得多么可怜多么更像让人欺负,只是话音刚落,兄长插进他小逼里的手指便又多了两根,几根手指将窄小的甬道撑开,在那女穴里不断抽插,抠挖按压着他早已洞悉的敏感处,溅出的淫水随着手指抽出喷洒在沙发和薛延良的西装裤上。
薛清心不住哭着呜咽,屁股底下那根棍子似乎变得更烫更大了,他扭着腰想躲开,但被男人伸手狠狠扇打了白嫩的屁股,兄长咬着他的嘴唇:“清清想往哪里跑?”
他压着薛清心的腰,隔着西装裤去蹭他娇嫩的阴蒂,薛清心身体不断颤抖哆嗦,秀气的阴茎翘起来抵着兄长的小腹,他伸手握住,抱着薛清心的身体往不远处的办公桌前走去,将人反压在上面,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插入薛清心两条腿之间研磨,滚烫坚硬的鸡巴茎身上凸起的肉筋来回磨着往外滴水的嫩逼。
以往总是安静的办公室内此刻不断响起呻吟与粗喘声,并且伴随着水声。宽敞的办公桌上,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高大健壮的男人从背后抱住前面几乎赤裸的青年,那青年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上的红裙已经被推到了胸口的位置,裸露在外的奶子被男人两手握住不断揉捏,腿上的丝袜也有几处撕扯痕迹,内裤被褪到了小腿脚踝,两瓣白嫩的臀肉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
“呃嗯、不要呜呜呜、哥哥哈啊哥哥不要插进来,下面还疼唔嗯、啊”薛清心趴在桌子上哭着求饶,他没有说谎,昨晚做得太激烈,娇嫩的小逼被肏到外翻,都肿了,要是男人粗硬的鸡巴再插进来暴肏,又要加重。
薛延良吻着他后背,低声应下:“嗯,哥哥不插进去,别怕。”
说罢他便继续挺腰用龟头戳着女穴,一只手套弄薛清心性器,他抽插着,撞得薛清心白嫩的臀肉快速晃动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拨动阴蒂,薛清心无助地趴在桌上,手臂胡乱往前伸,想逃走一样,嘴里不住发出可怜又崩溃的呜咽,但他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箍住,只听哥哥在他耳边粗喘闷哼,狰狞的肉棒在腿心抽插,时不时将龟头陷进那泥泞的肉缝中,爽的头皮发麻,不断生出的快感让薛清心有种快要失禁的荒谬的错乱与恐慌感,被压着的小腹一下下抽搐起来,他身体挣扎着,哭喘道:“哥哥不要了呜呜、呜啊难受、清清难受呜呜、肚子胀、不要碰,要尿哈啊要尿出来了呃嗯.......呜啊......”
“清清当初给哥哥下药勾引我的胆子去哪儿了?尿就尿,哥哥帮你,”薛延良舔着他的脸,口腔中尝到眼泪的味道,他伸手用手指抚摸薛清心的阴茎,上下套弄,急得薛清心转过身来抱着他,抽噎着撒娇求饶,不停说不要,薛延良正垂眸揽着他的腰,哄着他叫一声老公,刚要得逞,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薛总。”
薛清心本就紧绷的身体变得更僵硬,吓得一哆嗦,缩着脖子窝在男人怀里,摇着头不要让人进来。
“别怕,他不会进来的。”薛延良摸了摸他的脸,低头蹭他的鼻子,又把他抱起来放在身后的桌子上,朝门外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