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买一些喝的还有甜品,他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处理,他想等公事处理完了再好好和薛清心说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有什么话,等我忙完了一起。”薛延良伸手摸了摸他泛红的脸,他的头发垂落在男人掌心,望着他乖乖的懵懂眼神,薛延良心里发软,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选择继续逃避,于是认命似的在薛清心唇角亲了亲,随后便走到了桌前坐下。

男人戴着眼镜,工作时他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镜片后深邃的眸子牢牢落在面前的文件和资料上,白衬衫包裹着的上臂被黑色袖箍圈住,肌肉线条散发着明显的冲击的力量感,手中握住钢笔时不时在纸上发出摩擦声。

薛清心整个人蜷缩着趴在那沙发的一侧扶手上,一手托着腮,无意识流露出自然的天真与可爱,他看着不远处的兄长,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趴的久了袖口在白嫩的脸上压出红痕。助理敲门进来,顺着薛延良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是个女人,走近才发现对方睡着了,他小心翼翼把东西放下,又走到上司面前,轻声说:“薛总,那位小姐睡着了,东西我先放在桌上,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低头伏案的男人手中一顿,他抬眸往沙发方向看了眼,便摇摇头,挥手让助理出去了。

等薛延良忙完后沙发上的人还在熟睡,想来是自己昨晚一直折腾到餍足让他累着了,他收拾好桌面,这才轻手轻脚走过去,挨着薛清心坐下,见他眼尾还有些泛红,眼角有未干的泪痕,他睡着的时候安静又乖巧。男人看得入神,心里发软,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弟弟的眉眼,他想起小时候,父母为了工作都不在家,下雨打雷,薛清心总哭着跑进他房间,钻进他被子里,不停叫着哥哥救我,要自己搂着他。

“呜......哥哥......哥哥”薛清心动了动身子,嘴里溢出两声嘤咛。

薛延良轻声应了,他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慢慢俯下身,在薛清心微张的唇瓣上吻了吻。

从他发觉自己爱上亲弟弟时就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罪人了,现在更是罪孽深重,但他明白,至此,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放开清清,欺骗自己只要不去见不去想就可以一辈子压抑自己的情感。

男人的气息笼罩在自己鼻息之间,熟睡的人感受到自己唇齿被撬开,灵活的舌头伸进口腔中吮吸,他不由自主张开嘴迎合,迷迷糊糊伸出舌尖与另一只舌头游戏勾缠,吻得太重太深了,有些呼吸不畅,他缓缓睁开眼,对上哥哥温柔的眼神,忍不住笑,缓缓伸出两只手搂住了兄长的脖子,扭动身子小声哼哼。

薛延良也笑,搂住他的腰把人抱起来,手掌伸进他假发下滑腻的后脖颈上摩挲,牙齿轻轻咬着怀里人的嘴唇,听见薛清心娇气喊疼,他又用舌头去舔,将那两瓣果冻般柔软湿润的嘴唇含在嘴里辗转,一只手插入他裙摆之下一路往上,隔着那薄薄的黑丝抚摸大腿,臀肉,掐着腰,让薛清心的屁股抵着自己再度勃起的肉棒,身上的人果然敏感的哆嗦起来,气息也变得紊乱,发出略微急促的喘息声。

男人骨干修长的手指挑开那本就湿掉了的内裤,在那肉壶口研磨几下便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狭长的肉缝中搅弄起来,薛清心的腰不住扭动,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舌吻间隙发出几个清晰的音节又被吞没在又一个深吻里,兄长像一头毫不掩饰自己凶猛欲望的野兽,抓着弟弟白嫩的手按在自己鼓鼓囊囊的鸡巴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涨硬,他自己则玩弄着怀里人漂亮敏感的身体,环住薛清心的手臂穿过腋下,将那裙摆撩的更高,直至露出胸口两团娇嫩却肥软的奶子,嫩红的乳头仿佛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可怜的被男人宽大的掌心握住不断揉搓。

“清清的奶子里会不会被哥哥挤出奶来?”薛延良粗喘着问他,舌头舔着他修长的脖子,看着他眼里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