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不过有时候头会痛。”

“头痛之后呢?有什么反应?”

井俏想了好一会,才说,“也没什么反应,偶尔就疼一次。”

“头疼持续多长时间了?”

井俏抱歉地说:“有段时间了,我不记得了。”

“没有别的症状了吗?”

“没。”井俏把身体坐正,问沈殊意,“沈医生,我还能恢复吗?还能…想起来吗?”

“这个不好说。”沈殊意收起笔,抬起头看着井俏,双手交握,“我之前也告诉过祁越,你这种情况,脑部受到的撞击导致的失忆,什么时候恢复都是个未知数,可能突然有一天就想起来,也可能很久都想不起来。”

“而且…”沈殊意接着说,“你不单单是失忆,还有一点点记忆错乱。”

错乱?什么意思?井俏不明白,他困惑地望向沈殊意。

“简单一点来讲可以理解为记岔了,意思就是记忆出错,还记得你刚醒过来的时候,喊祁越老公吗?”

井俏木然地听着沈殊意跟他解释,“老公不是祁越,是别人,你把祁越当成了你心里所认为的那个人。”

“不是!”井俏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我…没有认错,不对,一开始是认错了,可是后来、后来先生告诉我以后,我就知道了,我没再认错的。”

先生就是先生,是祁越,不是别人,他分得清的。

井俏脑子开始疼起来,他突然想起昨天见到的那个陌生男人,心跳又有些不正常,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