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喊了他一声,然后伴随着拉链和金属扣的声音传来,井俏看着祁越仰在椅子上,微微抬着下巴,压抑着喘息,“俏俏,把衣服脱了。”
井俏反应不过来,后知后觉地猜到祁越在做什么,他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颤抖着去解睡衣的扣子,解不开,他急出了汗,祁越低声安慰他,“别急,把手机放远一点,让我看看你。”
“好……”
两只手脱衣服快了很多,祁越的右手隔着桌子探了下去,眼神向下瞥着镜头,井俏还呆呆的,光着身子不知所措地坐着,他觉得好热,像是要哭,“先、先生,我…我要怎么做啊?”
“叫我。”
每次祁越让井俏叫他的时候都是叫他名字,井俏记得的,所以他还是乖乖地叫,“祁越……”
祁越皱着眉,胸口起伏着,喉头不停滚动,井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祁越,慵懒又性感,他不自觉地绞紧了腿,咬着唇不敢再看了。
“怎么不看?”祁越的声音太低了,明明不在身边,可井俏就是觉得好像就在耳边一样,“嗯?俏俏。”
“我…我…”井俏眼眶湿润,胸口的嫩乳都在颤栗,纤细的锁骨凹陷很深,两条腿并紧了,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这就不敢看了,做爱要怎么办?”
“我会努力的。”井俏向他保证,“我会做好的。”
祁越低低地笑,动作间闷哼了一声,“嗯…俏俏,摸你自己的胸,给我看。”
井俏在祁越面前似乎没有底线,他听话地用手托着两只乳,学着那天祁越揉他的姿势开始动作,很显然没什么经验,有点痛,但是想到祁越在看他,就大着胆子继续揉,嘴里开始喘叫出声。
“唔……先生……”
“哪里学会的?俏俏是不是经常摸自己?”
井俏摇头,眼里冒着泪,好像受了多大委屈,“没有,没有摸,跟先生学的。”
“湿了吗?”祁越声音越来越哑,他舔了舔牙根,“把腿张开。”
井俏脱了睡衣,就剩内裤没脱,他张开腿,腿间那块布料已经被濡湿了,祁越的眼眸瞬间暗了。
“俏俏。”
“祁越…祁越,别弄我了…呜。”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操你呢。”
井俏听不得祁越说他不行,心里软成一滩水,“受…受得了的,要操。”
“再说一遍。”
“操我,祁越,操我…”
祁越的动作加快,彻底乱了呼吸,下巴仰得更高,他命令道,“俏俏,离屏幕近一点。”
井俏爬过去,拿过手机,看着祁越修长的脖子和滚动的喉结,喘息声从听筒传过来,“张嘴。”
井俏紧张又害怕地闭上眼睛,张开红润的唇,他无法反抗祁越的任何言语,只要听话照做,才能让他感觉到他是祁越的,祁越在为他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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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俏俏,等我回去。”
祁越在挂视频前说的最后一句,井俏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浑身都瘫软在床上,丝毫没有力气,像是一条脱离水面的濒死的鱼。
井俏第二天早上仍旧起得很早,他前一天就和冯宁如请过假了,不过只请了半天,他需要去趟医院,去沈殊意那里看看他的脑子。
*
“沈医生,我需要做什么检查吗?”
井俏坐在沈殊意办公桌对面,紧张地绞着手指,沈殊意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脑科的胸牌,一双桃花眼垂着,手指握着笔在病例上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说,“不用,你最近有没有想起来些什么?”
“没,想不起来。”井俏摇摇头,把自己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