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无奈的表情,开口道:“不过……确实有件事。你弟弟下个月毕业,我想让他来集团实习。”
办公室温度似乎骤降了几度。
商别鹤慢慢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冷冷的说道:“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
“别鹤……”商振业皱眉,语气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强硬:“这么多年了,你该放下了,别明毕竟是你血亲……”
“血亲?”商别鹤冷笑一声,嘲讽的表情更大了,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一个私生子,也配?”
商振业脸色沉了下来:“注意你的言辞!别明也是商家的血脉,有权继承家业!”
“继承?”商别鹤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别想踏进商氏半步。”
他缓步走向父亲,每一步都像踩在对方神经上:“父亲似乎忘了,当年是谁力挽狂澜,把濒临破产的商氏救回来?是谁用五年时间让市值翻了三倍?”
他在商振业面前站定,声音轻得危险,“是我,商别鹤,不是你,更不是你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敢让他来试试。”
商振业握着手杖的手微微发抖,指尖颤抖的指着他:“你这个不孝子!你!你这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父亲?”商别鹤冷笑,“我妈死的时候,您在哪儿?在哪个情妇床上吧!”
“你!”商振业猛地站起来,手杖重重砸在地上,老人仿佛被他气到,心口剧烈的起伏着:“逆子!你这个逆子!”
商别鹤不为所动,转身走回办公桌:“慢走不送。”
商振业深吸几口气,强压怒火:“好,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直说了,别明的事,没得商量他也是商家的血脉,有权……”
“血脉?”商别鹤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商振业后背发凉,“您是不是忘了,三年前那场董事会后,您签过什么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