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声音嘶哑:“什么办法?快说!”

女人神秘地眯起眼睛,猩红的指甲轻轻划过手机屏幕。

她今天穿了件真丝睡袍,领口大敞,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疤痕。

那是去年商振业醉酒时留下的。

“宝贝,你知道妈妈为什么能在这个家待这么多年吗?”她缓缓从领口拽出一条暗红色的细绳。

商别明瞳孔一缩。

他看到了母亲拿出来的东西,那绳子末端挂着一个古怪的佛牌,通体漆黑,上面用金粉画着诡异的图案。

在昏暗的台灯下,那金粉竟像活物般微微蠕动。

“这是……”

“泰国龙婆托大师亲手制作的佛牌。”女人得意地舔了舔嘴唇,“二十年前,我就是戴着它去见那个贱人的。”

她突然压低声音,凑到儿子耳边。浓烈的香水味混着酒气,熏得商别明一阵眩晕。“知道吗?那天商振业生气的骂我为什么要去刺激她。可是下一秒他就体谅我的委屈了……就因为戴着这个。”

商别明呼吸急促起来。

他死死盯着那个佛牌,石膏腿传来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它能帮我弄死商别鹤?”

“当然。”女人爱怜地抚摸儿子的脸,指尖沾到他额头的冷汗,“不仅能让他死,还能让所有家产都归你。”

她掏出手机,指甲在屏幕上敲出清脆的响声。“妈妈认识真正的高人。当初你爷爷那个老东西能容下我们母子,就是因为我请了这个。”

商别明喉结滚动。

他脑海里浮现出商别鹤那张苍白的脸,还有那个林昭,那个去神女一样的女人……

他攥紧床单,指节发白:“要多久?我一天都等不了了!”

“别急,宝贝。”女人拨通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扭曲的脸,“妈妈这就联系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