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昭突然捧起他的脸，在泪眼朦胧中准确吻住他颤抖的唇。

这个吻又深又重，直到商别鹤缺氧般轻哼才松开。

“商别鹤。”她罕见地连名带姓叫他，拇指重重擦过他湿润的唇角。

车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细雨，雨滴敲打在玻璃上形成细密的水帘。林昭的声音穿透雨幕，清晰得如同玉磬清鸣：

“我爱你，我没喜欢过别人，我只知道看到你就喜欢，看到你就想抱你，想和你亲近，想占有你，想让你眼里只有我，会不会那些不重要。”她指尖点在他剧烈跳动的心口，“我喜欢的商别鹤，不是什么附加条件，如果因为会法术或者修道我就喜欢，那我喜欢的人也太多了吧？”

商别鹤的瞳孔微微扩大，泪水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

“至于配不配……姻缘线早就说明白了不是吗？我们天生一对。”她清冷的声音此刻又温柔又坚定。

商别鹤突然低笑出声，带着未散的哭腔狠狠吻住她。

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所有不安都碾碎在唇齿间。

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他才抵着她的额头小声说：“我爱你……我的小天师……”

雨声中，林昭摸到他腕间微微发烫的铜钱手链，那是她送他的护身符。

她无声地勾起嘴角，任由商别鹤像大型犬似的蹭着她的颈窝。

车窗外，山雨渐歇，一轮新月悄然升起。

另一边。

商别明躺在床上，石膏腿沉重地压在棉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