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长公主怕他学坏品性,虽溺爱却在银两花用上管教破严。

这如今好不容易尝到了手里宽裕可以肆意妄为的滋味,他是打死也不愿意全交出去。

一旁的谭砚知脸都黑了,他忍不住教训起来:“你好歹也是个朝廷官员,又是勋贵子弟皇亲国戚,怎么就这般没有出息!”

周宇君翻了个白眼,理所当然,颇有恬不知耻的意味:“我本来就没出息啊,你的确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官任吏部侍郎,前途无量,反观我,这礼部末等的郎中一职还是母亲求着皇祖父赏给我的,话都说到这了,你们不喜欢钱我可喜欢,人家既然送给我那就是我的,谁也别拦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