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可以再每次抵抗叫嚣之中带来流量和利益,如果罗格斯现在放在国外,它不过是个华丽的小丑,在我眼里里或许是不值一提的信仰或者初衷,但你用资本的眼睛来看它,它不过就是个媒体的宣传工具,又或是形象工程,以及什么所谓政z选票。”

“女性赛道是未来消费风口,这是您当初投资罗格斯和刘佳说的话,我知道这是你作为商人的看法,尽管我们的立场不同,收益方式不同,但让更大资本来庇护罗格斯成长,是我们当时最主要的目标。“

“但现在罗格斯规模壮大,从十几个员工到上百个员工,它逐渐开始不受控地往纯商业发展,你让读书会夹在罗格斯中间,会显得不伦不类。”

往年读书会的广告招标都是化妆品类或者美妆品类,但由于罗格斯商广标准过高,女性消费的广告商不愿意在公益上投资,所以刘佳今年才奔赴北京,谈了几个车企和酒企的广告。

一个阅读节目,宣传酒文化,秦落怎么想都觉得割裂。

商毅垂眸,两手搭在腹上沉声,“秦落,你累了想休息,我理解,下季度推迟怎么样?”

他看着秦落,给出他妥协后的结果,“原计划年底,我们推迟到明年夏季,让项目组重新规划,就算推翻重来都行,但不允许它消失。它是张名片,是我当初投看到罗格斯的一张名片,我不允许它消失。”

失去权力的人,只能在合理范围中选择。

秦落缓慢地呼吸,思考几秒后道:“那我也主导方,坚决要停掉读书会呢?”

商毅笑笑,淡定地起身,拿起矿泉水瓶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你刚说了,我们合作有八年之久,以我对你的了解,我相信你不会的。”

这是商毅对合作伙伴委婉的表达方式。

但他还是将话挑明:“你要知道想当好“秦落”的人有很多,想拿起这面旗帜的人也有很多,可他们不知道想达成远景,完成初衷本就需要站在阶层上说话。”

“但很显然,你现在和我站在同一个阶层上,你是知道的。”商毅耸肩,两手插在口袋,对自己不客套的语气丝毫不在乎,“换掉你,对它来说可能会更加糟糕。”

“你别忘了还有《她杀》需要读书会。”

他根本不需要威吓秦落什么,因为在他的叙事里,他所维护利益体永远不是什么性别信仰,他维护的是阶级利益。

“晚上约了人去游泳,先走了。”

商毅往门口走去,走到一半他看向旁边的展骆,“给秦总办公室都换成能喝的水,读书会来商谈的客户都很重要,那种水你自己留着喝就好了。”

“哦,对了。”商毅冲着展骆继续说:“你等下去加我的助理微信,以后工作上好对接。”

展骆盯着他道:“好的。”

商毅前脚走了,展骆后脚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他用背抵住门,对于两个大老板的谈话内容,对他来说是一次绝对的冲击。

展骆难以平复心情,他不敢相信秦落竟然真的要把读书会解散。

“秦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