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3)

料被一把甩开。

陈巧冷笑了几声,扭头对徐子庆继续说道:“徐子庆,知道偷人的不是伍秋,而是我,你松了一口气吧?”

“贱人,给我跪回去,谁让你们起身了。”徐子庆脸色铁青,指着陈巧大吼道。

“你承认吧。你怕了,你怕伍秋不是一心一意对你。”陈巧盯着徐子庆气得发抖的脸,不知怎么地想笑,说着说着不由得扬起嘴角,瞥向了旁边,“还有黄香云你,机关算尽太聪明,你以为抓个奸就能让伍秋失宠了吗?你问问徐子庆他舍得吗?他大费周章将人在偏院藏了三年,还不是为了躲着你这个惹是生非、口蜜腹剑的毒妇吗,忍了三年,你要他吃到嘴边的东西再吐出来,怎么可能呢,换我我也不愿意。闹今天这么一出,你说他是更在意伍秋,还是更在意你黄家那点垂死挣扎的生意。”

陈巧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般刺在黄香云的心上,令她脸上笑意全无,她慌忙地朝徐子庆看去,只见徐子庆正怔怔盯着伍秋,似乎对于陈巧偷人的事并无多大反应。黄香云心更是一紧,急忙对徐子庆说:“老爷,我看事情并非这么简单。若三娘威胁伍秋,那也定是伍秋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三娘手里。”

“事情不是陈巧说的那样......”伍秋自然也不想陈巧一人将罪名也背下来,紧跟着解释,但陈巧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今晚偷人的是我。与我私会的情夫是孙继阳,是城中福门镖局孙镖头的小儿子,不信就去查吧。”

说完一切,陈巧淡然地跪回地上,低头捋起自己的鬓发:“徐子庆,你自己想吧。若你再这么审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不是,老爷,老爷,其实今晚我也.......”伍秋见陈巧竟然还报出孙继阳的名字,愈发觉得她这是下了决心将偷人罪名一人顶下,登时失措得跪在徐子庆面前,磕磕巴巴地想要坦白。然而徐子庆没听完他的话就倏地露出惊恐表情,急急喝停了他。

“闭嘴!来人把五娘带回房中!”

一声令下,两个下人立即抓住伍秋,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押了下去。

见徐子庆不经细问就把人带下去,黄香云意识到或许真的如陈巧所说,徐子庆要姑息伍秋,当即方寸大乱,上前喊了徐子庆一句老爷。徐子庆冷冷回头,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就往外走。当他路过地上的陈巧,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停下脚步,晲着地上的人,他猛地狠狠踹了一脚。陈巧毫无防备地被踹得身子一歪,脸色煞白地捂紧小腹,可仍是咬着嘴唇硬是一声没吭。

徐子庆居高临下地斜了陈巧一眼,又朝黄香云看了一眼,“我这辈子最恨自作聪明的女子。”说罢甩袖子离去。

第42章 四十二 纠缠不休

慧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中。他望了望房顶,想起一件事,猛地从床上坐起,脑后一阵剧烈的疼痛却叫他疼出一身冷汗,不得不又躺了回去。几乎是同时,门外进来一个人,是赌坊的东家李二爷。

“你醒了啊?”李二爷将一碗药汤放在桌上,坐在了床的对面。

慧净捂着脑后胀痛的地方,忙问李二爷:“今日是何日?”

“初九,你昏了两日,好在大夫说你年轻力壮没什么事。”李二爷的语气稀松平常,看来仇家找上赌坊作难的事不是头次了。

那晚,仇家趁李二爷不在,夜袭赌坊。店里的伙计没有防备,被伤了不少,连慧净也在混乱中被人砸中后脑,当即晕了过去。幸而后来李二爷的兄弟派人来助阵,才将仇家的手下击退。只是慧净受伤,误了接伍秋的日子。一听李二爷说今日已是初九,他一时顾不上头疼,从床上掀被而起,穿衣作势要往外奔去。

李二爷拦住慧净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你的伤需要修养,你放心,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