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房听了不言自明,事后必然是闹得徐府上下沸腾。

千载难逢的机遇,眼见毁于一旦。

伍秋软靠进徐子庆怀里,撒娇哄骗的计量全部使出,以看风景为由拉了徐子庆下车。

几房夫人,他得罪不起。徐子庆,他更得罪不起。

恐怕今日不让徐子庆得逞,他便要失去兴致,这更要不得。伍秋合计去个隐蔽的别处,在其他夫人瞧不见的地方,怎么的也好些。

徐子庆兴头上被伍秋打断,十分烦躁,几乎是忍着怒火随伍秋到林子里的一处破庙。

破庙有何景可看?

何况,天色黯淡,别说景,破庙里的山神塑像凶神恶煞,只有几分可怖。

他摇着扇子,斜晲伍秋,不虞神色跃然脸上。

有些小性子吊他胃口,偶尔倒还有趣,可次次不如意,他就没性子陪伍秋兜圈子了。

难道他娶的五房妻妾是摆设不成?伍秋不愿意,自有人愿意爬他的床,再不济可以叫柳思烟服侍。

扇骨啪地作响,徐子庆合扇,作势往庙外走。伍秋心头一惊,快步上前抱住徐子庆。

徐子庆冷笑道:“这是作甚?伍秋在深院待久了,心思也如闺院深,夫君瞧不明白了。不如让安童陪你说说话罢,我去找思烟了。”

徐子庆冷冰冰的话如冰锥子般落在伍秋身上,他不禁慌张,移至徐子庆面前,仰头,泫然若泣地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