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伍秋停下手,双掌乖巧叠在大腿,俯身倚靠。

狐狸成精,不过如此。徐子庆心惊。

但他面上不露山水,只将大掌扣在伍秋手上,沉声问:“近日在偏院住得可好?天气暑热,我那儿刚送来几个玉田窑烧的瓷枕,待下山后,叫安童给你送去一个。”

伍秋眼眸闪烁,心中不无暖意:“多谢爷关心。”

徐子庆捏捏伍秋的手,将他拉至坐榻上,“我知道你还在埋怨我将你迁到偏院的事,这事儿我也不愿意......”

“我不埋怨。”伍秋摇摇头,“爷自有爷的打算,伍秋不敢埋怨。”

“这么说就是埋怨。”徐子庆佯怒,长臂一揽,将人捞至怀里。

“真的不埋怨......”伍秋低头作羞赧状。

“真的不埋怨?”

伍秋瞟了徐子庆一眼,娇滴滴地点点头。

这般近距离瞧,伍秋脸庞亦是冰雪肌肤,无半点瑕疵,唯有半点粉唇带了颜色,却叫徐子庆看见艳紫妖红般眼花缭乱,当即把持不住,欺身倾覆上去。

伍秋被推倒在塌,里衣的交领襟子扯松开来,白皙的脖颈挂着红艳的亵衣带子。

徐子庆眼里冒火,动手要去扯,被伍秋急忙拦下。

“爷...还在车上...”

“车上怎么了,车上也别有一番风趣。”

手从衣领探入,锦绣的亵衣似女子肚兜样式,但前面裹着紧紧的绑带,将绵软的胸肉收束得极其平坦。

“怎么这么紧?”

徐子庆手上的动作急躁又不甚温柔,不知为何,伍秋如芒在刺地一阵不适。不过那阵不适稍纵即逝,他堪堪抓住徐子庆的手抽出衣物,酝酿起泪意。

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他明白一件事。

唾手可得的东西,即便是旷世珍宝,也无人会怜惜。

讨好徐子庆,但不能轻易让他到手,这才是能在徐府里过好日子的长久之计。

伍秋望向徐子庆,逼得自己眼眶渐红。

风月场上的老手徐子庆见状并不焦急,只是抚了抚伍秋的侧脸,轻柔询问:“怎么还哭了,弄疼你了?”

“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此去之后,什么时候能再陪伴老爷,一时感伤。我想去个更珍重的地方,好好陪爷。”

徐子庆失语,沉思片刻后合上伍秋的衣裳,拉他起身,指腹抹过泛红的眼尾。

“还说没埋怨,这不是埋怨?好了不哭了,是我体贴不周,不该如此草率。哎哟哟,不哭了,我的小心肝。”

“那...爷生气了吗?”

“生什么气,疼我的小心肝还来不及。”

伍秋见好就收,嘤嘤咽咽止住了泪。

徐子庆明了伍秋心思,扭捏推拉自有撩人乐趣,他也不是没见过美色的乡间野夫,无需如此心急。不再多言什么,他帮伍秋拉回衣襟。

只是那手指抚过细肤,如被吸附,留恋往返几回才真正穿好衣服。

之后伍秋便重新低伏下去帮徐子庆捏腿,捏得徐子庆火气不减,反倒节节攀升,寻思何时何地灭这心头大火。

徐府行程图稳妥,车马走得极慢,一天一夜过去才将将行至白云山脚。

暮色沉沉,马车停在山脚林子,决定明日再启程。

这两日,徐子庆频频下手,伍秋皆婉拒了去。他算计的是,上白云寺后,乘机求得与徐子庆同居一室。可车马行得如此慢,三日将近还未上山,徐子庆显而易见失却耐心。

今日林子里刚停下车,徐子庆就扯衣服要弄他,举止强硬,伍秋当时大骇。

马车一停,比行车时更安静,他们在车子里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