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咬那晚,慧净慌乱中摸到他的阴穴了。
僧人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又心思纯良,伍秋还以为他不谙半点人事,未曾想过他竟会察觉出来。
面皮臊热,伍秋咬着嘴唇几近磨出血色:“师父...确实误会了,我并非女子。我是我家老爷娶的男妾。”
慧净半张着嘴,尤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气氛变得十分尴尬,伍秋有些待不下去,突然说:“那么,我先回去了。拜别师父。”
他欠身揖了一礼就要走,但被慧净急急叫住。
“这药你还是拿上吧。”
心乱如麻的伍秋这下没了推拒的闲情,忙乱道过谢收下药瓶,无头苍蝇般往外走,走出去好几步才注意到走错方向,红着脸又掉过头。
折返时经过貌似呆愣杵着的慧净,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天色晚了,不能再逛了,我该走这边。”说完连慧净的脸也不敢看,快速碎步离开。
他今日图一时随意,没有绾髻,长发半披散在背后,一身玉兰色纱衫,晚霞追着他的身影,染上薄薄的朱红。
倩影妍丽,被误认为女子,丝毫不为奇怪。
慧净站着,遥望伍秋背影,伫立良久后才转身离开。
第9章 九 还礼
伍秋见过慧净后始终心神不宁,晚上伺候徐子庆的时候分神,被徐子庆察觉出来,又是逗弄又是嗔怨地好生折腾了一整宿。
次日伍秋醒来,徐子庆已离开房间。他翻开大腿,腿间布满星星点点干涸的精斑,一起身,浓臊的精液从略微红肿的穴缝里缓缓淌出,下身黏腻不适十分。
徐子庆鲜少给他事后清理,偶尔行之也全是讨个好玩的情趣。伍秋早就习以为常,取过床头的帕子将精液大概接了七七八八,唤贴身小厮安童帮他打一桶洗澡的汤水。
他坐入浴桶,双指伸入穴内,撑开半寸,引出残留的精液。浊液丝丝缕缕飘出,浮于水中,萦绕在腿根,正好是蛇咬伤的地方。伍秋条件反射性地用手背拨开那层水,捂住血洞,似乎不想它沾染污浊。
等浊液随水荡远,他指尖覆在伤处缓缓摩挲,凸起的血痂搔着指腹,伤口倒是不如僧人说的疼痒,但另一种朦胧的躁动呼之欲出。仰头靠在木桶边缘,沉醉地抚摸那块肌肤,仿佛感受肌肤底下蕴藏的什么东西,过了半响,他湿身从水中站起,披一袭白色薄衫里衣,步至床边,取出塌下的药瓶。
药瓶布塞子揭开,药草香气淡淡吐露,伍秋轻嗅一口,从这药味里闻出来一道僧人身上常带的木檀香,倒出深绿色的黏稠药汁于掌心,他抬起右腿踩在床缘,掌心揉伤口。药汁渗入皮肤有股凉意,和汤水浸泡过的软热肌肤形成冰火两重天,伍秋哼了一声,隐约觉得那股凉意往腿间侵袭,忽地夹腿,一并夹住了腿间的手掌。肏熟的穴花就绽放在手掌上方,伍秋鬼迷心窍,勾起手指,采撷了下缀在穴花顶端的饱涨蕊心,又急又快的快意顿时滑过尾骨,直窜胸腹,也一下唤醒了伍秋迷乱的意识。他心头大惊,赶紧放下药瓶。
按着扑通乱跳的胸口,伍秋匆匆走回浴桶旁,擦净身子,穿好衣服,待缓过神后来到桌前坐下。桌上有他带来的妆匣,一枚四方方小镜子映出他的脸,素面朝天但一点不输颜色。他对镜梳着墨黑的头发,又打开胭脂盒,涂抹嘴唇,可涂完不喜欢又擦却,这般来回捯饬好久,连头发也晾干了,才束发起身。
佛家有五戒,戒杀排首位。
一旦入了佛门,则不可吃荤,白云寺亦是如此。长时间食素,寺庙里僧人大多消瘦,手无缚鸡之力。
除慧净是个例外。
他先天体格过人,力大无比,幼时随师兄学了一套棍法后更是身手矫健,然而性子又极为善良敦厚,所以但凡寺庙里有苦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