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清话音刚落,宋颜就兴奋接过话茬:

“我就说吧!那道深而细的伤痕,是李昭宴你在河里那会儿用手打的,那道宽的伤痕,应该是守贞婶用木棍敲的。至于伤痕浅,应该是因为使用的木棍轻。”

“你们若不信,可以去后门周围找找,有没有一根晒干的木棍。”

李昭清不解,“为何要去后门找?”

李昭河也丢出一句,“外头想找根木头还不容易?你随便找根木头就想给人定罪?”

宋颜一一耐心解答:

“首先,我钻狗洞出门的,狗洞离后门不远。”

“至于木头,我刚刚说了,打晕我的是干木头。小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每天都会出去拾些柴火,但她要盯着我,只能在附近捡干柴,天天捡,哪儿还有干木头哦?”

闻言,李昭宴两兄弟齐刷刷看向自家妹妹。

李昭清点头,“没错,只要能当柴火的,都被我捡回来了。”语气颇有些得意。

兄弟俩却一脸自责与心疼。

李昭河心想,定是他平日砍的柴不够多,才让妹妹在这种小事上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