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外的是,李昭宴不似以往那般磨她哄她,三言两语将她哄到床上去,反而收起眼底的欲色,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正色道,“很好,阿颜果然是个好学之人,没让我失望。”
说着,李昭宴将她抱回椅子上,两人又回到了方才的暧昧姿势。
“那个,我们还是分开坐吧。”宋颜红着脸道,她能听到自己鼓擂般的心跳,担心这样下去,又要想入非非。
好听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怎么?阿颜怕被我吃了不成?”
李昭宴将那个“吃”字咬得极重,尾音缱绻,带着漫不经心的逗弄,下一瞬又正色道,“阿颜放心,书房重地,我不会乱来。”
不说还好,一说“书房”,宋颜就想起前些日子,两人还没拜堂“成亲”呢,还在义学堂的书房呢,李昭宴就敢用两根手指,搅得她意识迷离,欲仙.欲死。
宋颜欲说些什么反驳,又觉得提起那事有调情之嫌,正斟酌该如何开口,李昭宴已经握着她的手,端正写下“静心”二字。
边写边在她耳旁低语,“阿颜快些静下心来,好好练字。我抱着你,只因这个姿势方便教你握笔,没有旁的心思。我今日势要让你学有所成。”
李昭宴的声音本来就自带令人信服的魔力,再用如此坚定的语气说出来,宋颜没理由怀疑他别有用心。
只是,耳边灼热的呼吸,后背滚烫的胸膛,还有臀间骇人的东西,都让宋颜无法静心。
但李昭宴推了王亲贵族的宴请,专门在家教她练字,言辞又是如此恳切,她实在无法再说些什么。
思来想去,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轻轻抬起臀部,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桌子上,离它远些,便没那么心痒难耐。
不料李昭宴直接在她臀上掐了掐,“阿颜这样不累么?”
“不累。”宋颜强撑道。
“可是,即便如此,你这样撑着桌子,也无法正确握笔呢。”李昭宴叹了口气,左手稍稍用力,将怀中的女人按回原位,无奈地问,“阿颜可是介意它的冒犯?”
宋颜没想到李昭宴如此直白又正经地说出来,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越羞涩,身体的反应越明显,连臀部,都不自觉抖动,似是无声的邀请。
沉默片刻,李昭宴再度开口,“阿颜不必介怀,这是必然的反应,淡然处之,定能安心习字。”
“它跳来跳去,如何淡然?你先控制好它再说。”宋颜娇嗔一声,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又有些调情的意味。
“阿颜这话有失偏颇,若不是你先惹它,它怎会如此嚣张?”
“哼,就会倒打一耙。我哪里惹它了?”宋颜不满地扭了扭,似是抗议,却换来更嚣张的回击。她及时咬住牙关,才不至于发出丢脸的声音。
“你将它淋湿了。”李昭宴原想像之前一样,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可心底的渴望泄露了他的伪装,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宋颜倒没听出什么不对,她已被滔天的羞涩冲昏头脑。只想钻进地缝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