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费心为赵无名制作“机关枪”的事情。
李昭晏问她为何如此偏心,赵无名虽帮她弄来塾师试参考名额, 但这是赵无名一句话就能处理的事,怎就值得一个用心准备的谢礼了?他就像个争宠的孩子, 不满地问:
“而我呢?我不配拥有你的一丝用心吗?你就用这种垃圾打发我?”
听到这句,宋颜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委屈。
这砚台可是她考完塾师试,拿到书铺的第一笔收入, 兴冲冲跑遍城里所有笔墨轩帮他选购的礼物。
为此还卷入大案中,当了一个多月的卧底,险些丢了性命。
其实这事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但宋颜心里难受,也厌烦了李昭宴这几日的改变,总觉得这个少年郎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变得易燃易爆,说话夹枪带棒。
究其原因,宋颜只能想到她假装能与李昭海通灵、将李昭宴耍得团团转这事了。
事已至此,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坦诚地跟李昭宴说:
“二弟,伪装你哥的声音招摇撞骗这件事,我实在错得离谱,你要罚要骂我都认。但你能否给我个痛快?直接将怨气发泄出来,而不是时不时给我一下,还迁怒别人。如此下去,我怕影响你的心性和格局,伤人伤己。”
“伤人?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别人。”
“有完没完?烦死了!”宋颜烦躁地跺跺脚,朝李昭宴吼道:
“你给我好好准备科考,别整日琢磨有的没的。你若实在气恼我,就找塾正申请换夫子,别因为与我赌气影响课业。正好谢安说谢老夫子病好了,明日就能复课。塾正肯定乐意帮你换,如此一来你也不用得罪谢老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