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人开门进来,她连忙回身

两人短促的四目相交,心头俱是愕然一惊,惶惴不安的视线又逃了开。

克服心中的惊愕后,江柏恩先开了口:“你……我……”他顿时懂了。“这都是余经理的安排,对不起。”

凝望一眼她躲避的背影,心想她还是不想见他,消沉地叹口气正要离开

钱晓竺却倏然回头,说:“等……等一下。”

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留住他,只是不想让他走。

当他停顿在门前,她克制不住地再度轻声问:“可以等一下吗?”

他的神情紧绷,真切的熊熊目光令她心悸紧张;直到被彼此的沉默拘束得快喘不过气,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一直想知道第二次你赢了什么。”她努力不让声音颤抖。

“从来没有第二次赌约。”他强调地说。

她一怔,低声自话:“亦萩说的都是真的?”

“她跟你说了什么?”他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一步。

“她说一切都是真的,你是真心……爱我。”她费尽力气才有勇气说出自己始终不敢置信的话。

他剖心表白:“我爱你过去以及现在。”

“不可能的。”她快速否决、强力遏止体内狂涌的希望。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他不让她逃避,更进一步追问。

她仰起凄楚苍白的脸孔,迷蒙眸光映着心中的痛苦;颤抖的眼睫轻轻合上,在不慎溢出的泪珠滑落的同时,她喃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