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嗓子太哑,根本没发出任何声音。
周铎再次喂她喝水时,她才看见避孕药的药盒。
他并没有内射的打算,大概是后来不小心射了进去,后来的几次,他都内射了。
聂书姚老老实实吃完药,闭上眼就想睡觉,周铎关了灯将她由后搂在怀里,睡了没几分钟,又来亲她,性器硬硬地抵着她,聂书姚躲了躲,没躲开,嗓子哑哑地喊:“大哥……睡觉好不好?”
是求饶的语气,但哭过的鼻音很重,于是,就透着点撒娇的意味。
“你困了?”周铎明知故问,掐着她的下巴,说话间还在吮她的舌尖。
“困,很困。”聂书姚都快哭了,她又困又累,身体像被人打过,浑身都又酸又疼,可即便是这样,穴口被男人灼热的性器顶了没一会,又有淫水流出来。
“我还想操。”周铎咬着她的唇,侧着身体将鸡巴插进她穴口,甬道依旧热烫紧致,一插进去就有数以万计的小孔吮着马眼紧咬不放,越往里越热,越往里越舒服,他重重地挺胯往里抽动,紫红色性器次次插进最深处。
聂书姚快要疯了,哑着嗓子问他:“最后……一次吗?”
周铎掐着她的臀肉狠狠往里一顶,嗓音沉哑:“嗯。”
这个最后一次做了很久都没结束,聂书姚被操得一直在哭,生理眼泪飞了满脸都是,她叫得嗓子早就哑了,喉咙里都发不出声音了,快感却汹涌深重,刺激得她数次崩溃尖叫。
聂书姚后来直接被操昏了过去,这场性事才算结束。
周一第二天一早从陌生的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看见妈妈不在,爸爸也不在,瘪着小嘴就哭了起来,许菲刚从洗手间回来,听他哭了,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哄,好不容易哄好,给他穿上衣服送去洗手间洗漱干净,周一连早饭都没吃,就上楼去找妈妈。
周铎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便起来了,刚淋浴完穿上西服出来,周一一看见他就抱着他的腿问他妈妈在哪儿,周铎俯身把他抱在怀里,带他去房间看了眼睡得沉沉的聂书姚。
“妈妈病了,在休息。”他说。
“吃药药。”周一瘪瘪小嘴,皱着小脸说,“苦。”
周铎抱着他从房间出来,把门关上,防止他进去打扰聂书姚休息,便说得严重了些:“打针了。”
周一听他说打针便瞪大眼睛,随后鼓着小腮帮用力吹气:“打针要呼呼~呼呼~呼呼~”
周铎抱着他下楼:“爸爸呼呼过了。”
“真棒!”周一亲了亲周铎的脸,还冲他竖起大拇指, ? 意思是奖励他做得很棒。
聂书姚把他教得很好,周一的性子跟他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周铎唇线几不可察地弯起,他揉了揉周一的脑袋,夸了句:“宝宝最棒。”
周一开心地笑起来,点点头,拍着心口说:“嗯!宝宝听话!宝宝最棒!”
一小时
一小时
聂书姚睡到晚上才醒,骨头像是被打断了重新拼凑在一起,走路时四肢非常不协调,下了床的腿剧烈打着哆嗦,她扶着墙去了趟洗手间,尿尿时私处都火辣辣的疼。
周一今天被周铎带去了公司,因为周铎要坐车去公司时,他瘪着小嘴站在门口,一边喊着爸爸,一边追着车哭,许疆看了很是不忍心,看着后视镜问周铎:“老板,要不把小少爷带着吧?”
周铎从没有带孩子去上班的经验,聂书姚昨晚被折腾那么狠,恐怕要睡一整个白天,根本没时间陪周一,而许菲自然也能陪周一玩,只不过……周一想跟着他。
“爸爸!”眼看着车子停了下来,周一跑到门边,哭着冲周铎喊,“不要走!呜呜呜……爸爸不要走!”
周铎看了眼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