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被淫水喷湿了,周铎将聂书姚放到床上,脱掉自己的裤子,又脱了衬衫马甲,将腕表摘了丢到桌上,随后把聂书姚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拉高她的臀部,将她的细腰往下按。
随后掐着她的臀肉,由后一插到底。
聂书姚整张脸埋在床单上呜呜叫了一声,她整个后脊剧烈哆嗦了一下,脊背中央凸起一排漂亮的骨头,男人食指轻轻抚过那凸起的骨节,胯下重重一顶,聂书姚背着双手伏在床单上呜咽着呻吟。
臀肉被撞得通红乱颤,男人一边挺胯抽插,一边抬起大掌扇打臀肉。
紫红色性器进进出出带出一小片淫水,聂书姚伏在床单上被操得哭叫不止,男人撞得太过凶狠,卵蛋几乎都快顶到穴口,抽插的速度很快,力道更是粗暴,尺寸惊人的凶悍巨物次次撞到花心,插得聂书姚灵魂都快出窍,她摇头晃脑地呜咽哭叫,被绑着的两只手都无意识掐紧了掌心。
“不要……不要……”聂书姚再次高潮了,男人却根本没有停下,小穴疯狂收缩绞紧,夹得周铎眯着眼,双手掐着她的臀肉更凶的操干顶弄。
性器啪嗒啪嗒重重操进穴口,力道太猛,卵蛋都险些撞进穴口,还在高潮的甬道越收越紧,紫红色性器却还长驱直入次次顶进宫口,快感愈发尖锐,酸意几乎漫到四肢百骸,聂书姚尖叫一声,还在高潮的身体剧烈抽颤了五六下,一小股淫水随着男人抽插间隙喷射而出。
周铎解了她手腕上的领带,把人拎到怀里,一边抱着操,一边去洗手间,短短几步路,聂书姚又靠在他脖颈喘息着高潮了。
太久没做,她的身体比以前更加敏感。
他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件内衣,盯着圆润白皙的两团乳肉看了一会,五指握住一团,放在掌心抓握揉弄,比以前大了不少,又白又大,中间一点粉嫩的奶尖。
他抱着聂书姚在花洒下简单冲了一下,随后抱着她抵在玻璃门上,一边顶胯操她,一边俯低脊背舔吃她的奶尖,他个头太高,这个姿势几乎够不着她的奶尖,操了两下,他便换了个姿势,掐着她的后颈,把人压在玻璃门上,由后操了进去。
洗手台的镜面上清晰地映出玻璃门内的淫靡场景。
聂书姚睁开眼便能看见自己光裸着身体被压在玻璃门上,两团乳肉被压成又大又圆的扁形,奶尖被压在中央,长发湿漉漉地散在后背,男人掐握着她的后颈,挺胯撞在她通红的肉臀上,窄小的空间里,除了她闷闷的呻吟声,便只剩下剧烈的啪嗒声响。
周铎低喘着拨开她凌乱的长发,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吻咬她的唇瓣,胯下动作不停,左手大掌时不时抬起扇打她的臀肉,快感汹涌灭顶,聂书姚仰着脖颈呜咽一声,浑身抽颤着再一次高潮。
湿热紧致的肉穴疯狂收绞,紫红色性器被绞得重重一跳,周铎低喘一声,拔出性器抵在她后腰,滚烫的精液喷了她满背都是。
聂书姚已经没了力气,她趴在玻璃门上,软着腿往下滑,被周铎拉到怀里按在花洒底下冲洗身体,洗一半,她就被周铎掐着下巴按在玻璃门上吻了下来。
男人勾起她一条腿,抱着她抵在玻璃门上操干,聂书姚下意识搂着他的脖颈,仰着脸跟他接吻。
男人吻势很凶,做爱也像野兽一样凶狠粗暴,挺胯操进来的动作和力道都凶悍狂野,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插进她的灵魂深处,插到最底部,插得她呜咽哭叫,他才满意。
她潮红着脸,双眸被撞得失神,清冷柔美的眼睛蕴着湿泪,眼睫颤巍巍的,男人撞了几下,就有泪珠往下滚落,他凶狠地吮她的舌尖,气息粗重,插进体内的性器更是炙热滚烫。
布满青筋的长臂箍着她的细腰,男人将她抱到半空顶了上百下,直操得她摇头晃脑地失声尖叫,随后冲刺般狠狠顶胯操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