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姚就被按在墙上扒掉了裤子和内裤。
房间早就开了暖气,一进门就暖意融融,男人单手抱着她进了房间,把她放在桌上,长腿抵进她腿心,他解了领口的扣子,三根指节拉扯着领带往下拽,冷冽的雪松味混着他的气味一起融进鼻端。
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压低脊背看她。
纯黑色西服还穿在身上,只领口松散,露出性感的喉结,鼓鼓的胸肌将衬衫崩出形状,他脱下外套,露出底下的黑色马甲,两只袖箍套在臂膀上,他弓着劲瘦的腰背,低着浓黑的眉睨着她,沙哑的声音问她:“想我吗?”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离得很近,气息交融。
聂书姚不说话,仰着脸看了他一会,闭着眼主动去亲他。
她特别,特别想他。
周家出事那些天,她每天都睡不着,一想到周铎在外面为了那些事奔波,她就担心地无法入睡,还把自己的银行卡转交给鲁清亚,说是如果周铎需要,就拿去应急用。
鲁清亚把这事当笑话一样讲给周铎听,哪里知道,男人听了之后,心口软得厉害。
半年未见而已,却仿佛隔了许久许久,久到聂书姚都不想否认。
她有多想他。
周铎单手箍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压在身后的墙上,又凶又重地回吻。
聂书姚湿得一塌糊涂,腿心中央的淫水把底下的桌子都弄湿了,男人伸出手指插入穴口扩张,才刚进去就试到一片湿淋淋的淫水,她很久没做,里面淫水泛滥,甬道更是湿热紧致,只是一根手指都让她难受得蹙起眉头。1长!褪`咾啊︷咦?制 作
周铎吻住她的唇,手指加入第三根,插得甬道水汪汪一片,这才抽出手指,握着紫红色性器抵在穴口滑动湿润,硕大的龟头一上一下蹭过红肿的阴蒂,聂书姚被蹭得身子骨发抖,喉咙里不自觉溢出极轻的呻吟声。
男人握住她的细腰,腰身一挺,将性器沉沉插了进去。
聂书姚不自觉掐着他的肩膀,脖颈高高仰着,鼻腔里发出勾人的呜咽声,她被涨得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像过了电一般,浑身的毛孔都在发抖。
周铎将她的长发拨到脑后,她的头发越留越长,却没再剪短,发尾烫了大波浪卷,柔软的发梢裹着男人的手指,发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息间,引得男人低头沿着她的颈侧,吻到她的耳朵。
薄唇贴着耳骨,齿关叼住耳垂吮咬,滚烫的鼻息灌进耳蜗。
她敏感得哆嗦了下,两只手无意识掐着他的肩膀,指甲越陷越深。
周铎将桌上的领带抽在手里,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挺胯在她体内抽送,另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臂反剪在背后,拿领带绑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她整个人被迫挺胸,是无助又可怜的姿势,长发散在肩头,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凌乱飞舞,她咬着唇呜咽,眉毛皱着,嘴巴往下撇,快感太过深重,她根本无法抑制,咬着唇忍了没一会,被男人撞出声音。
闷闷的,带着勾人的喘:“呜……”
她靠在男人胸口,眼眶被撞得雾蒙蒙布满生理眼泪,后脊不自觉地打着抖,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她摇着头呜咽出声,男人却不管不顾撞得更凶,粗长的紫红色性器次次撞进最深处,插得穴口淫水四溅,花心被捣得又酸又麻,聂书姚被重重操了几十下,就摇头晃脑地哭出声来。
周铎单手将她抱在半空,掐着她的臀肉重重扇打了两下,腰胯挺动着凶猛地抽送上百下,空气里传来啪嗒啪嗒的操干声,鸡巴插得太深,快感汹涌如潮,聂书姚双手手腕被绑在身后,挣不开躲不掉,整个人被操了没一会,就仰着脖颈哭叫着高潮了。
淫水淅淅沥沥喷了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