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揭人不揭短!”
杜友从人不错,就是好色,这几年玩太疯了,把身子给玩空了,医生开了药让他禁欲一段时间,他这边吃着药,那边还在玩,随身还带着他达拉非片。
大家私下里开开玩笑无伤大雅,但陆运复当着女人的面开他这种玩笑,杜友从就忍不了。
他俩还在这吵着闹着,有女人已经自发过来,想要靠近周铎,半道就被许疆拦下了,她面露尴尬,却又咬着嘴唇做出无辜的表情,许疆就像个铁面无私的判官,直接将她请回了原位。
陆运复吵完这才坐到周铎边上,问他有没有看上的。
周铎漠然地扫了他一眼,如果眼睛是刀子,陆运复此刻就尸骨无存了,他立马抬手表示知道:“好好好,没看上,走走走,全都出去。”
几人简单聊了些近况,又从房间出来到了阳台透气,陆运复问周铎,周途怎么样了,能不能恢复。
周铎不说话,医生都说不准周途的恢复情况。
几人叹了一声,不约而同地提起聂书姚:“可惜了,长得还挺漂亮的,身材也好……”
周铎端起红酒,眼前掠过女人趴在玻璃门上被操得失控尖叫的画面,身体奇异地有了反应,他几不可察地蹙眉,红酒滑进喉咙的瞬间,耳边似乎听见聂书姚带着哭腔的呜咽:“大哥……”
“回去。”周铎起身,从许疆手里接过手机,身后陆运复几人还在挽留,周铎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出阳台,下了楼梯。
他拨了电话,微微侧着身体,被酒意醺过的眉眼黑得深沉,纯黑色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腰线,他从正门目不斜视地走出去,神色淡漠,气质矜贵,极具立体的骨骼线条让他的五官显出极强的侵略感,加上强大的气场,所到之处,无人敢靠近。
路过的人都以为周铎生气了,冷着张脸走了。
谁会知道,男人握着手机,穿过嘈杂喧闹的人群,对电话另一头的女人说:“会玩吗?”
晚上九点,聂书姚穿了件风衣从二楼下来,她下楼的姿势缓慢又怪异,每下一步楼梯,她都会轻轻地吸气,秀丽的眉毛一直皱着,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难忍,肩膀耸动着,似乎在发抖。
她左手拿着手机,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电话那头是周铎。
但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收音筒里除了她的脚步声,只剩她忽轻忽重的喘息。
周铎让她去公司的办公室,还要保持通话,聂书姚很想把电话挂了,因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羞耻心,穿着丁字裤就算了,体内还插着一根黑色假阳具,行走间小穴不受控地往外流水,下楼梯时假阳具忽深忽浅刺激更深,等她走出门口时,淫水都已经沿着腿心淌到了小腿。
明明周铎看不见,可聂书姚仍然有种电话那头的他什么都能看到的错觉,她羞耻又难堪,坐上车之后,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力冲司机发出正常的声音:“去公司。”
聂书姚不敢动,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光着身体出门,丁字裤没有任何布料,只有几根细细的绳子,中央坠着一串颗颗圆润的珍珠,她只要轻轻一动,珍珠就会滚动着摩擦阴蒂。
非常磨人。
她努力咬着唇肉,才能压下冲到喉口的喘息。
车子停下时,她才发现屁股底下全是淫水,好在有风衣遮挡,没有流到座位上,司机打开车门,想扶她下车,聂书姚摆摆手,自己撑着车门艰难挪动着身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