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姚打开相机就能看到最近拍摄里是周途画画的照片,她点开看了一会,想起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眼眶无端又红了。
父母打电话找她打不通,又开车到家门口喊她出来聊聊,聂书姚避而不见,只发了消息跟父母说了声对不起,随后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她其实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但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她连正常上班都做不到,请了长假,却又不能一直陪在周途边上,担心影响他情绪,可回了家,她总觉得没有周途的家里太过空荡安静,她会胡思乱想。
周铎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电话那头很是喧闹,嘈杂的背景音里,他的声音质感低醇极具辨识度:“会玩吗?”
聂书姚有些意外,自己居然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她神色有些不自然,在电话里却表现得很镇定:“嗯。”
她当然没有玩过,也不会玩,周途从来没有拿这些东西跟她做过。
“把三号插进去。”周铎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咔哒声响,随后,有低绻的呼吸声滑过耳膜。
聂书姚心脏突突直跳,她打开箱子,不确定地拿起一只假阳具看了眼,底下果然有编号,写着6,她找到那只编号3的假阳具,放在手心比划了一下,比周铎的短小很多,是她能接受的程度。
他刚刚说……插进去?
她犹豫几番,想到周铎说过的床上服从,到底一个字都没说,脱了内裤坐在床上,拿着那根假阳具,小心翼翼地往穴口的方向送去,她还没湿,假阳具再小也送不进去,她只好拿那根假阳具磨了磨私处,足足过了一分钟,才磨出淫水。
她将假阳具小心推进穴里,轻轻喘了一声,才说:“好……了。”
“穿上……过来。”
聂书姚被身体里的异物刺激得下体直流淫水,她拿纸巾擦了擦手指,漏听了几个字,忙抓着手机问:“穿什么?”
周铎的声音离收音筒近了些,淡漠的,低沉的。
他说:“丁字裤。”
单身party果然和意料之中一样无趣。
周铎坐在二楼阳台,视线越过透明玻璃防护栏,落在一楼的泳池,那里几个年轻男人穿着泳裤,正抱着一个穿比基尼的女人一起跳进泳池,欢呼声和口哨声一起传来,有女人害羞又兴奋地尖叫,还有人故意走到岸边,以此窥视二楼的周铎。
周铎掐掉烟,食指抵着太阳穴,目光淡漠地看着杯子里的红酒。
米色的装修风格非常符合陆运复骚包又纯情的老男人心,知道周铎不喜欢植物,还专门把阳台的所有盆栽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只又一只米色的单人沙发,每人面前放了只矮几,放着各式各样的洋酒和水果。
刚刚在房间里打过牌,兄弟几人除了周铎没输过,其他人全输了钱,打了十几分钟,周铎觉得没意思,起身要走。
陆运复把他按在沙发上,叫他等一等,说马上有好玩的。
也就一两分钟,门外进来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全都穿着比基尼,露出傲人的胸部和细软的腰肢,脸蛋都很不错,眼睛水灵灵的,一进来就直勾勾地看向每个男人,最后将视线全部锁定在周铎脸上。
“知道你弟出事,你心情不好,兄弟我专门给你安排的,别客气。”陆运复一脸‘你别太感谢我’的表情,拍了拍周铎的肩膀,“你看喜欢哪个,要是都喜欢,我全给你送去,老六把你那盒药给我们大哥掰一颗。”
“滚你妈的蛋,谁他妈吃药了!”杜友从气得张嘴就骂。
“你特么嗑药了你。”陆运复走过去给了他一个肘击,从他口袋里摸出一盒药,捏在手里晃了晃,“这什么?”
杜友从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陆运复你他妈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