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着急忙慌补充:“我们可以先试一试,你把我当工具就行,觉得难受就来找我,我很听话的,会很舒服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纪砚哽了哽,艰难地补充一句:“等你有了喜欢的Alpha,我自动退出。”
阮池霜:
他纠结地眨了眨眼,白皙的脸上悄然增添红晕,唇瓣紧紧抿着唇珠,不可否认的是,和纪砚做爱,除了那些羞辱人的粗话,其他地方真的很舒服。
行吧。
但阮池霜很快就后悔了,和纪砚做爱除了舒服,还很累。他在床上跟只不知道累的疯狗一样,肚子都被精液射得鼓起来了还不停。
在某一个被做晕过去醒来的早上,阮池霜终于受不了了,看见纪砚凑过来的脸,忍无可忍地抬手甩了一耳光。他全身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跟没爪子的猫挠人一样。
他哑着声音控诉:“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的按摩棒,哪有按摩棒这样的!让你停都不停!”
纪砚亳不心虚,又觍着脸凑上去,俊美地脸上堆着笑,识相地握住阮池霜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然后边替他揉手边亲昵地吻了吻阮池霜润泽红艳的唇瓣,“是我不好,我错了宝宝。”
阮池霜烦躁地推开他的脑袋,不高兴地抱怨:“你就骗我吧,只会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停又不停,你是道歉机吗。”
“还说什么听我话,大骗子。”
“下次你来好不好,我保证不动,你想什么时候结束就结束。”
纪砚讨好地和他贴贴,“Alpha在床上就跟没脑子的牲口一样,下次你把我绑起来。”
纪砚靠坐在床上,双手被手铐牢在背后,信息素浓烈,汗液顺着脖子往下流过紧绷的肌肉,胯下的阴茎高耸,青筋盘旋,龟头处的腥膻的腺体已经将整个柱身淋头,看上去更显狰狞。
阴茎涨得发痛,纪砚喘着粗气,眸中闪着野兽般的幽光,他极力抑制住暴起将阮池霜扑在身上的冲动,哑着声音诱哄:“宝宝,我好难受。”
阮池霜夹着腿,睫羽扑闪,躲开纪砚灼人的视线,脸上红得不像话,小逼已经被扩张过,不停地往下流水,淫荡得要命。
他搂着纪砚的肩膀,水润润的小嘴翕合,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连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桃子的甜味,喷薄在纪砚脸上。两条莹润的美腿跨坐在纪砚的腰腹,骚甜粘稠的逼水滴滴答答落在他身上。阮池霜抬着腰缓缓将小逼对准那根硬挺的阴茎下落,饱满的阴阜刚贴上巨硕的龟头就被烫到,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早就张开的逼口已经饥渴的吮住龟头不放。
“唔嗯、嗯啊”龟头缓缓抵进湿热的逼穴,滑腻紧致的内壁死死绞住阴茎,阮池霜腿根打颤,小心翼翼地抬腰起伏,“好大嗯啊、好烫”像是主动套鸡巴的浪荡婊子,嘴里哼出淫叫,骑着鸡巴疏解瘙痒饥渴的肉逼。
纪砚下颚绷着,表情忍耐,阮池霜的逼穴中仿佛又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性器,爽得让人头皮发麻,但是这种极致的紧致和浅尝辄止的抽插让他的鸡巴更加胀痛。
阮池霜手按在纪砚汗涔涔的腹肌上,眼神朦胧迷离,骚浪地扭着屁股,起落几下,腿根颤得更加厉害,腰肢酸软无比,几乎快支撑不住,纪砚坏心眼地挺胯顶了顶,阮池霜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下坠,阴茎重重顶进去,他下意识地夹进纪砚的腰,低喘着娇嗔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小幅度地套弄着鸡巴抽插。
只是腿根打颤地幅度越来越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倾,纪砚顺势舔舐了一下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阮池霜全身仿佛划过电流,脑子里白光一闪,彻底卸力,直直瘫坐。直挺滚烫的性器彻底捅了进去,两人的交合处紧紧贴着,纪砚趁机猛地挺胯,阮池霜尖叫一声,鸡巴猛地肏进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