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瘫在纪砚身上,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阴茎的形状,紧嫩的生殖腔将鸡巴吸得舒爽无比,阮池霜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一颠一颠地任由纪砚摆布肏弄。
“好紧,宝宝好厉害,怎么生殖腔也这么骚,吸住我的龟头不放,流得水都要把我的鸡巴泡透了。”
纪砚在床上的荤话收敛了许多,阮池霜还是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软绵绵想抬手打他,纪砚却忽然叼住了他的舌头狠狠吮吸,阮池霜被吻得晕晕乎乎,等到唇珠都快咬烂才被松开,纪砚哑着声音:“帮我把手铐解开好不好。”
体内鸡巴的肏弄突然变得缓慢,故意从生殖腔深处最为敏感的嫩肉处擦过,阮池霜被勾得不上不下,努力抬腰起伏几下,却觉得更加瘙痒。
“宝宝,帮我松开,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阮池霜细声淫喘着,实在忍受不了,抬手去勾边上的钥匙替纪砚解手铐。
金属碰撞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阮池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纪砚紧搂在怀里,他单手握着阮池霜的腰肢,往自己鸡巴上激烈的按动,在几下抽插后猛地肏到深处。
咬下阮池霜腺体的同时,鸡巴抽动几下,抵着那处爆出精液。
阮池霜爽得浑身痉挛,被滚烫得精液刺激地浪叫不停,“好烫啊,要被肏烂了呜呜”
本来以为能及时抽身的性爱,又变成了纪砚在他身上不知疲惫地耕耘。
好在纪砚确实有所收敛,阮池霜洗完澡后像只软绵绵热乎乎的小猫一样舒服地瘫在床上沉沉睡过去。
他和纪砚的关系逐渐亲密,像是炮友,又像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朋,纪砚急着表忠心一样迫不及待把悦池的大半股份赠予了阮池霜。
他们会和约会似的,做过各种情侣才会做的事情。在某个烟花盛放的夜晚,阮池霜抿着唇,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表情纠结,却还是接过了纪砚递来的一大捧玫瑰。
纪砚反而是愣住的那个一个,心脏跳动的声音几乎将他埋没,巨大的惊喜从天而降,还没完全反应,身体却早已有了动作,迫不及待将阮池霜紧紧搂入怀。
阮池霜有些变扭,拍着他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想把人推开,嘟囔着抱怨:“重死了。”
纪砚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又黏黏糊糊抱上来,“霜霜,我爱你。”
大概是被刚接回纪家的那几天,偶然在某个宴会看见阮池霜从扶梯上下来的时候,对他的执念就悄然扎根。
上帝是眷恋他的。
即便做错了那么多事,却还是将阮池霜送到自己身边。
【作家想说的话:】
纪带套会死砚:无所谓,我会结扎。
因为这本原定就是小短文所以完结啦!大概想好了三四个番外,宝宝们有什么想看的也可以评论虽然我不一定会写(心虚)
然后谢谢收藏的小天使 鞠躬.jpgの企
鹅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