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池霜听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不知所措到极点。

他从来没见过纪砚这么卑微的姿态。

纪砚在他面前永远淡然从容，运筹帷幄高高在上，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像只疯狗。

阮池霜惊愣着，躲闪着纪砚的目光。

各种繁杂的情绪交织，纪砚半跪在他床边，小心翼翼地想握住阮池霜的手腕，后者飞快地避开，他脑子中混乱一片，可是自己喜欢纪砚吗？

答案应该是否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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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160

第1章1 涨奶/“你可以就把我当成按摩棒。”颜

阮池霜很快就出院了，匆匆忙忙，特地避开纪砚。

他那天脑子一热，过去受的委屈在很久之后又猛然爆发，看着纪砚卑微的姿态，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高傲地扬着下巴推开纪砚，还说了很难听的话挖苦讽刺他。

纪砚活该。

那时候纪砚的眼神看起来可怕极了，血丝遍布，阮池霜都觉得他马上就会凶恶地扑上来吞噬自己，对纪砚的恐惧还残留在心底，他不可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可没想到纪砚居然按照他的意思马上滚蛋了。

声音听上去很酸涩，背影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