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他摸索着扯过被子,盖到腰腹间,语气有些无奈:“我的状况医生大概帮不了。”
沈南初愣住,视线慢慢挪到他刻意遮住的胯部,突然就想到刚刚跟他一起倒下去的时候,她的大腿后侧似乎有个东西在跳。
但她实在太沉溺于这久违的拥抱,完全没有注意到。
那东西难道是
“刚刚喝了市长千金带过来的一杯酒”他没再继续往下说,只垂了垂眼,似乎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声音轻了许多:“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好”沈南初愣愣应声,还有些没缓过来。
木呆呆转过身,思维却不停发散。
陆时砚是被人下药了?那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啊?她当年勾他的时候,都没用过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刚刚的委屈和悲伤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给带跑了,沈南初满腹的义愤填膺与心疼不忿。
正往外走,衣兜里突然急急震动,她边走边把手机掏出来,看到是谢恒衍打来的电话。
若是别人也就算,谢恒衍打的多少得接一接,不然他一定会烦死她的。
沈南初把水杯放到桌上,边倒水,边单手把手机接通,无意间手指触到了免提,谢恒衍的大嗓门立刻从手机听筒里冒出来:
“沈南初,你上哪儿去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这声音在静寂的房间里显得极为突兀,沈南初脑子嗡的一下,赶紧把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