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在家养伤,安娜是真的感受到了坐立难那种如坐针毡,如芒刺背的感觉让她觉得时间无比漫长。
安娜觉得这个狗男人丧尽天良,他是真的该死,但他又为她的小命提供了一点点庇护,所以他如果死了,反倒让她在道义上处于下风。
算了,他爱死不死吧,反正现在不死以后也是挂绞刑架的命。当然,这段时间她过得无比舒服,没有人来烦她,没有性生活的感觉太爽啦!
这么一想,她就隐隐有些不满,那个袭击者的枪法太烂了,比她还要烂,要是她来当刺客,那指不定给他补多少个窟窿才能消解心头之恨啊。
赫尔曼放下手头的文件,看着她嘴角诡异的微笑,眯着眼睛问她:“你在想什么?”
安娜连忙收起幸灾乐祸的笑容,正襟危坐“咳,我什么也没想。“帮我倒一杯咖啡。"
“你自己没手吗?赫尔曼盯着她,不说话。安娜缩了缩脖子,自觉理亏,连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咖啡,放到了他面前。
赫尔曼看了看那杯咖啡,“加糖。·安娜打了个哈欠,懒懒回答:“加多少?”
“如果我没记错,我已经向你重复不下五次我的喜好,一块方糖。陈安娜,我希望你能做好你该做的事,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情妇像你一样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