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眸子瞪着他,质问他:“费多尔,你为什么要长那么高?”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眼含笑意,“或许,不是我太高,而是有些人太矮。”
说着,还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安娜拍掉他的手,“你不要乱说,我不矮,我这是正常的身高!”
他低下了头颅,任由她摆布,“好吧,亲爱的安娜女士,你想做什么?”
安娜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火热的吻,他有点惊讶,而后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微微弯腰更加配合她的行动。
她有些急切地探索着他的唇,难得不再抗拒深度湿吻,居然主动撬开了他的唇。
对于她有些鲁莽的行为,他当然不会介意,甚至还十分乐意,浑身呈现极度放松的状态,任她为所欲为,他浑身上下都为她打开,只要她乐意,就能无限次入侵他的身体,带走他的灵魂,他将感到至高无上的荣幸。
她像小兽一样啃食亲吻了他一番,又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一语不发。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脑袋在他怀里胡乱拱了几下,“没有。”
他那低沉而愉悦的声音像是从胸膛里发出来,“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会在很寻常的日子里主动寻找我,没有任何缘由,只是因为想念我?如此,这将是我的荣幸。”
她不回答这句话,只说:“费多尔,我想操你。”
他正摸着她的头发,闻言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告诫她:“安娜,不要说脏话。”
安娜:“好吧,我应该如何文雅地表达我想操你的意图,你才能心甘情愿让我操?”
费多尔沉默了很久,他的心已然在日常崩溃中逐渐麻木,他觉得,以后无论面对什么情况,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他不相信这个可恶的魔女还能有更加折磨他的手段。
很久以后,他的喉咙滚了滚,才用沙哑的声音说:“或许,我们可以不用这种强迫式的词汇去形容男女之间的性生活,做爱,可能是更好的表达方式。”
但她是个屡教不改的坏女孩,言行举止依然恶劣:“可是我不想和你做爱,我只想操你,费多尔,你给不给我操,给不给?”
她在他的怀里胡乱拱了起来,就像得不到糖誓不罢休的小孩。
费多尔不想追问“做爱”
和“操”
这两个表达的不同之处,也不想追问她是不是因为不够爱,这无异于自取其辱。
“我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