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比愚蠢和可笑!
偏偏谢明庭会信, 每一次, 只要她做一点点的退让, 他都会信。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他今日非得替他好好教训教训她才是!
心底波澜又起, 是另一个灵魂在挣扎抗拒。男人暴怒喝道:“回去!”
“废物!孬种!她给你灌迷魂汤了是吗?你就这般护着她?”
“她总是这样,巧言令色,所说的一切好听的话都说骗你的!偏你像个傻子一样信她那些鬼话!我真不明白,我这分明是在帮你,不让她吃些教训,她又怎可能真的服从你?”
身后急语声声,如雷霆滚在识茵发顶。闻见这一声,恐惧中又蕴出一丝诧异:
他在同谁说话?
然她既被按在船壁上,根本瞧不见身后情形,而这间船室中似乎只有他们没有旁人,这话更不像是对自己说的,他到底在做什么?
心底那点疑问很快被压在心底,男人暴怒地将她抱过来,意识到终究逃不过,她眼泪簌簌地落下。
旋即却是一阵天旋地转,两扇船窗因乍然的撞击在风中急转时,她背心已撞上榻板,一阵火辣辣的钝痛。
顾不得吃痛,她强忍疼痛地从榻上爬起来,想要逃走。男人却已走了过来,眉目冰冷,浑身戾气。
视线再次对上,他阴戾的目光更似千万把钢刀朝她飞来。识茵惧怕得牙齿皆在发颤。
她这时已经害怕了极点,眼泪都如断了线的珠子,落雨般打下。他伸出的手指似被烫到,终于冷静了一些。声却厌恶:“哭什么。”
“往常你不是叫得挺开心的吗?现在又哭什么?”
她仍在哭,一边哭一边求饶:“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