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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想想这个画面,褚怀洲已经汗毛炸立了,连忙出声:“不用了,我已经抹好了。”

他咬着牙,快速的给伤口上了药,将宝镊放在桌面,扯过绢帕随意的卷了几下系上了。

手处理好后,褚怀洲看向宋晏,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宋晏垂着眼把玩着手里的茶夹,头也没抬,淡淡的回了他两个字:“今早。”

他一脸的疲惫,满眼都是落寞,褚怀洲这个知道内情的人,一时有些于心不忍。

他借着拿起一旁的宝镊,来转移自己的心思。

俩人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坐到水都煮开了,都没说一句话。

宋晏拎起热壶,冲淋着茶具。

“舟舟......”褚怀洲捏紧手里的宝镊,眼睛落在对面人面无表情的面上,静默了片刻,温声劝道:“......她已经走了,留下的人,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大人是承国公府的公子,老夫人年事已高,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老夫人和承国公府想想,难受一场,过去的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