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脑子一片空白。
谢春酌换好衣衫,抬头就看见云异如遭雷劈地愣坐在那儿,不由奇道:“吃不了兔子对你打击那么大?”
说话间把那套被自己撕过一角的衣衫扔过去,“给你换,不用谢。”
反正云异矮,穿这个正合适。
不过这小孩气性挺大,也不知道摸着了会不会又闹脾气。
可谢春酌打眼一瞧,只见云异手忙脚乱地搂住衣衫,还像是松口气,忙不迭地搂住起身往外走。
“干嘛去?”
云异头也不回:“换衣服。”
“”
眼见着人离开,谢春酌气笑:“有病。”
他还能偷看不成?
云异换衣衫又花了一柱香,回来时谢春酌烤着火昏昏欲睡,直到身旁有人坐下掀开眼皮看了一眼,见是云异就没动。
自进了幻境,他就没停过一秒,这会儿好不容易能休息,困意立马就如潮水般将他卷走。
不过即使是在此刻,他也没放松警惕,将云异包括在内后,捏了个诀在周围设置了一个屏障,保证安全。
谢春酌用几件干净的衣衫铺好了简易的“床”,他靠躺在上面恰恰好,没有云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