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笑,身体抖动着,血大概流得差不多,已经不再疯狂往外涌了。

他说不了话,谢春酌静静等待片刻,最后打算离开时,对方握着青黛的手竟松开了。

那只沾满血液的手徒劳地抬了抬。

“你想让我靠过去?你当我傻吗?”谢春酌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挣扎着,不放弃地朝他靠近。

那只手颤啊颤,停滞在半空。

谢春酌拿起药膏,想了一下,用木勺挖起一坨,试探性地往无脸医师的脸上抹,抹过去时,木勺轻而易举戳到底端。

可药膏落在对方脸颊上,却消失了。

“”

谢春酌不免惊讶,他重新又抹了一块上去,这次又出现了。

无脸医师脸上出现了一块突兀的药膏。

这是怎么回事?

谢春酌拧眉,百思不得其解,他下意识要问,却发现不知何时,无脸医师的手已经举到了他的面前,离他的脸颊只有一点距离,当他扭头,脸颊恰好与对方的手相触。

在贴上的那一刻,谢春酌浑身一颤。

粘稠、冰冷的掌心。

食指指腹擦过痣,犹如舔过般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