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秋水般,情意绵绵。
谢春酌当即就知道这人或许不仅仅只是来向他传话。
可惜了。
他没有英雄救美的心思,也没有爱好美人的想法,除了权与利,他什么也不需要。
就算他想要,也应当是高门贵女,而不是一个小小的舞伎。
谢春酌收回手,面色无波,唇角微扬:“还请姑娘带路。”
舞伎见状眼中闪过失落,但也不意外,她柔柔地应了声是,便在前面带路,走过船舱二楼的廊道,转角后走了几步,就停在了一处房口。
“公子进去吧。”舞伎退后一步。
谢春酌这时觉出几分怪异,如果是魏琮喊他来赏景,那必定歌舞皆全,不可能只是单纯看景色。
他看了侧后方的舞伎一眼,对方疑惑:“公子?怎么了?”
谢春酌下意识摸了一下袖口,柳夔不在,但他留下的东西还在。
他定了定心,推门而入。
房门在身后关闭,谢春酌抬眸看见坐在窗边软榻上正侧头看景的人,心道果然。
那人的一头棕黑色微卷长发在日光的照耀下颜色显得更浅,浅到几乎有点发金,碧绿的眼眸如船外的湖水清透。
谢春酌不得不承认,异域之人确实别有一番风情,但更让他在意的是,魏异明明只是魏琮的表弟,又怎么会成为舞伎口中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