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中,不是好事。

“带上帷帽了吗?”村长问。

“带了。”谢春酌点头,又笑,“草帽也带上了。”

说到帷帽还有些叫人哭笑不得,村长特地叫自家儿子特地去镇子上面买的,结果不认识,直接买了一顶草帽回来,把村长气得够呛。

草帽谢春酌戴上虽不难看,但根本不适合他的衣着搭配,村长最后又叫牛耿去买,才买到了合适的帷帽。

之后又是一一嘱咐,直到马车到了村口,阿金来催促,众人才依依不舍地目送他离开。

谢春酌坐上马车时,袖口里面的蛇甩了甩尾巴,依偎着表示自己对车内坐着二人的厌烦。

阿金在前面充当马夫,鞭子抽下,清脆的一声响,马便

“他们还在看着。”魏琮打开木窗,掀开飘荡的帘子往外看,马车渐行渐远,村口却还站着乌压压的一群,其中一个尤其突出。

魏琮挑眉,道:“那个傻高个是之前来接过你的那个人吗?”

魏琮在这段时间又邀了谢春酌出去游玩了几日,有两次是牛耿来特地接的。

谢春酌闻言往外看,看见牛耿站在众人最前方,在一众中老年里面庞和身高格外突出,并且在看见谢春酌探头往外看后,突然追着马车跑了几步。

“酌哥儿!”

牛耿大声喊,就像是最开始他得知谢春酌中举后,兴奋地一路疾跑回来,满村地喊,现在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快步追上来,朴实年轻的脸上满是溢于言表的爱慕与不舍。

他最后被父母拉拽住,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马车远去,尘土飞扬,额头的汗水在黝黑的脸上滑下一道道痕迹。

“你一定要回来啊。”

驶过土路,走向城镇,路变得平稳,魏琮放下帘子,扭头对谢春酌调笑道:“他喜欢你。”

谢春酌面不改色,“清则兄甚言,不要平白污人清白。”

牛耿喜欢他这件事,谢春酌当然知道,不仅知道,他甚至还在纵容着牛耿喜欢他,不然他家里那些杂活都是谁干?指望那条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