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使他心情变得愉悦。
段驰忍不了了。
他猛地上前一步,鞋尖几乎蹭到了谢春酌的鞋尖面前。
二人近在咫尺,谢春酌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儿,以及对方衬衫绷紧的胸肌,险些都要顶到他的鼻尖,惹得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
体温透过薄薄的白衬衫透出来,谢春酌甚至疑心自己能听见段驰的心跳声。
“你可以和傅隐年分手吗?”
谢春酌听到段驰压抑着情绪,忍耐地询问。
谢春酌余光瞥见他撑着墙壁的手青筋绷紧,竭力压抑。
谢春酌觉得好笑。
他故作疑惑地“嗯?”了声,问:“我为什么要和傅隐年分手?”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段驰说。
谢春酌笑着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他的胸口,将人戳得后退一步。
“如果你早几个月说,你就是傅隐年了。”
谢春酌毫不遮掩自己找男人的意图,段驰却也不觉得他贪慕虚荣,好高骛远,只觉自己来得太晚。
他与谢春酌抱怨:“我前段时间刚好和驴友约了去西藏,一路自驾游绕了大半个国家才回来,回来看见你时,你已经和傅隐年在一起了。”
段驰是在外省读的大学,不常回来,也不参与家里的事情,当然也不认识谢春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