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道:“行了,这有什么好说的,长老就这样教你对同伴出言不逊的吗?”

储良怔愣。

万春也略有些讶异,随后下意识看向了闻玉至。

闻玉至脸上笑意不变,人迎上去道:“储良的嘴你也知道,只是碎,没有坏心思。”

“叶师弟不会计较的吧?”闻玉至揽住谢春酌的肩膀,越过对方肩头,看向叶叩芳。

叶叩芳微笑着没应答,而是说:“如果不是春酌,我恐怕也坐不上这艘船。”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叫人听着怎么总有种挑衅意味。

当然,主要是针对闻玉至的。

不过谢春酌没听出来,他以为叶叩芳是在对自己道谢,心中宽慰,摆摆手:“没事,以后你还有很多机会能坐的。”

他随口一句话,闻玉至却变了脸色。

“什么机会?没有机会。”闻玉至冷下脸道。

“只是坐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