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就要缺氧般,就像现在。

“哥,我闷...”他说句话都要缓一缓,坐压在柱根的囊上,腰在陈宿嵘环抱着的手臂里发软。陈宿嵘有些失常,好像非要将那小乳包吮出奶来才罢休,牙印咬得极深,陈页叫起来,突兀的哭腔才让他将刚刚从耳边过去的话听到脑子里。陈宿嵘现在有点乱,连替陈页擦拭都是潦草的,只顾着亲吻,赤条条的抱着人往外面走。

还有挂在皮肤上的透明水珠,不过消失的很快,外面有地暖,虽然还不到最冷的深冬。床上也足够暖和,浅灰色的床单铺展开来,被青白的暗光照得发银,凹下去的人形让它好像一个盘子,银盘盛雪,雪丘上点着坏石榴籽般的红。

明明已经离开了蒸腾的密闭空间,陈宿嵘却比之前的陈页还要呼吸深重,他再要叼住那乳头时,被陈页搂上脖子,只让他与自己脸贴脸,陈页要哭不哭的皱着鼻子:“别咬,破了呀。”

“咬下面好不好?”陈宿嵘说话的声音在粗重的呼吸里听着让人发憷,闷闷的急,手已经在陈页两腿间动作,在热水中出来后,那牝户中间夹着好似泡得肥软的嫩蚌肉,他用拇指按着阴唇之间的小肉口,还没有被插进去的时候,这个肉口比拇指指面还要窄。

大腿根被往上推,陈宿嵘直起身,手沿着小腿握住,陈页看着他从自己的脚心开始一点点舔着,说不出陈宿嵘哪里变了,几天没见而已,明明是看惯了的浅铜肤色,精壮的宽肩窄腰,会让自己看着心跳得快要窒息。

“哥,”陈页不知道是自己眼里的陈宿嵘变了,还是自己变了。除了叫这个自欺欺人的称呼外,被问怎么了他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搂着陈宿嵘告诉他自己也要亲他那里。沉迷已经不仅仅是性的作用,他想陈宿嵘,在这几天里,频繁的想着他。

他们都觉得对方变得有些不一样,让自己想要的比情人更多一点的不一样。

“今天怎么这么乖。”陈宿嵘声音有些哑,但很受用于这种乖,拉着他的脚腕将人调了个方向。这样更好,陈页的屁股翘起来对着他的脸,肉缝挤着露出来,鼓鼓的阴户中间一层层红褶。

每次的口交都是陈页的不自量力,光是龟头吞进嘴里都接近塞满,因为很难给陈宿嵘深口,磨得呛到都没法让男人射出来。只有在陈宿嵘射完后,才会捏着他的嘴巴放进去,将残余精液舔掉,这也都是在他没什么力气说不要的时候。

所以连难得一次的主动都是生涩的,陈页只懂握住那根东西舔。陈宿嵘看着眼前肉褶间的孔洞,前面吞进去一点,它就收缩一下,跟着嘴馋一样。然而前面的嘴明明没有它这么小,这么紧,却吃得笨拙又费力,它只是急,湿得毫无作用。

陈宿嵘将脸埋进那瓣鼓肉里,鼻息贴着,舌头拱着。他的阴茎被笨陈页当成了玩具,在嘴里浅浅的进出,只有舌头在舔,没法往喉咙里捅。陈宿嵘只能靠下面这张肉嘴找一些慰藉,掰着臀的手劲跟着牙齿的捻咬一起变重。

陈页嘴里塞满了,叫又叫不出,手从底下伸着去推陈宿嵘,蒂被吮着,过度的刺激让陈页不得不挣脱。酸痛的嘴巴里只有浓浓的膻腥气,口水一直流,下面也是。

“一个吃不下,一个吃不到,”陈宿嵘低低的笑,从后面压过来,手绕到小腹下往上抬,好让自己那在口交后毫无缓解的阴茎挤进臀肉间,抵住那个已经湿了许久的肉洞。

往里顶的时候,陈页的头发被抓着,细软的,四肢并用的被迫将屁股往上翘,腰往下塌,嘴角还疼着,扭着头让陈宿嵘亲他。一次次夯下来好像要将他嵌在床上,阴蒂磨着床单,屁股上的肉拍打在陈宿嵘腰胯上,陈页的叫被堵在喉咙里,短肉茎又硬起来的时候他才不得不咬着陈宿嵘的舌头叫停,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已经开始漏东西的肉茎:“哥,要弄脏了,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