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透明白色,却将这里弄得越来越深红。陈宿嵘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消暑的竹夫人,我无红袖堪娱夜,正要青奴一味凉。

陈宿嵘抬着他的屁股往下面垫绒毯,这个东西变成他们床上常用的东西,因为糟糕的时候会很糟糕,这样不至于弄脏床单。接着将陈页压在自己身下,手心覆在一只乳包上。

“这样好一点没有?”

陈页闭上眼点了点头,他的睡意在后夜的晦暗里被陈宿嵘拆解,在被梦境凝滞住的时间里加入做爱,再与睡前的那一次缝合起来,他成了误入一场梦游事故的人偶,在一次次形成的性事习惯里自然的顺从着操纵。肉红色的乳头比一般男生的圆一点,大一点,在陈宿嵘手指间捻揉,下面刚离了口齿,又被贴过来的阴茎碾着,一双腿挂在陈宿嵘后腰上,被顶入时总要掉下来,陈宿嵘成了他身上的被子,热的,带着汗的,只露出绕在脖子上的细白手臂。

动起来的时候陈页依然在睡眠与性事之间困难的挣扎,快感起到的作用被困倦冲淡,阴道和小腹里不合时宜的满和撑,进出是缓慢的,不过每次都太深,脑子在拉扯着陈页的知觉,一部分叫他配合哥哥的性器,一部分叫他重回睡梦中,但究竟此刻是不是春梦,只有每次被茂密的阴毛抵到肉瓣口时,陈页才有分辨现实的依据。

里面被磨得黏糊,跟之前的激烈相比,现在更催情,缓慢的抽插将两腿间弄得滑腻又发痒,痒得他成了软掉的玉肉酥骨。

陈宿嵘叼着他的耳尖说悄悄话,让他不要睡着,陈页在晦暗中困得睁不开眼,除了梦呓般的呻吟之外,脑子里组不出成句的话。

生理反应式的收缩交合已经脱离他的意志,那根粗硬的阴茎在里面太久,明明缠得很紧,咬得很湿,依然不射,肉道口一圈变了形状的红肿,连接会阴的地方渗出里面被干出来的黏汁,沾到干爽的绒毯上,前后摇晃的臀肉蹭在上面,这种触感是一点点变脏,一点点失控的前兆。

宫口开始抽搐时,陈页的腰兀自向上弓起来,喷的时候好像从一个漫长而泥泞的梦里挣脱,快感重新占领了意识,下面湿漉漉的,被弄了太久,一时合不了,还有着被顶开的形状,一圈薄肉红得好像没了皮,精液射在里面,被稀释了从撑圆的竖道口下沿一起流出来。

陈页那不识时务的废肉茎现在才雪上加霜般,垂着头漏出尿液,下面肮脏又苟且,腰臀以上却在陈宿嵘的轻吻中伸展得薄而流畅,呼吸相随。

肤色差异交叠在一起,好像透明的水面印出山峦,现实和伦理只是短暂的影子,水下才是他们所拥有的颠倒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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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一话 章节编号:723822y

学生口中畅想的未来是有定数的,从眼前出发,再远也不过毕业后,再远也会来。

然而再往前,从毕业后开始算起,一年两年三年渐渐就多了变数,天意的变数,人为的变数,环境的变数,恋爱会不会有结果,工作会不会有晋升,家庭会不会有转折,年纪越往后越是如此。

当恋爱变成婚姻,工作变成事业,家庭变成利益联合体,变成社会组织的一部分,三六九等的阶梯等着他们去爬。

这时候的未来近在眼前却又充满无常,变数很小,影响很大,一个人不仅仅只对他本身负责,他是各种角色,各种背景下的行为结果,他需要的不再是虚无的概念,只有权衡博弈后获得的实际利益才算是梦想成真。

当郭旭和佟佳在一步一步走向各自理想中的某天时,陈页从未想过的未来猝不及防的铺陈开一角,他的家庭复杂,不管是哪个成员的变数,都会波及到其他人。

白手起家的陈弘丰虽然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