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我才会自纽约追到芝加哥,自美国追到台湾。”
蓝巧月含着泪光的眼眸睇凝着他,要求再次的确认。
“真的,你虽然忘了,可是我却永远不会忘记。我每次说的‘我爱你’都是出自真心,你不该怀疑我!”
“对不起!”她沈溺在他充满感情的话里。
艾瑞克·鲍斯伸手接住一滴滑落的晶莹泪珠,命令地说:“不许你再哭了。”
没想到竟引出了成串的泪珠,她哽咽地说:“我没办法控制嘛!”
对于这样的答案,艾瑞克·鲍斯困扰地眨眼。
看了许久白戏的钱晓竹,知道又该自己出场了,她清清嗓子,以明亮的嗓音高声地说道:“巧月是因为体内的荷尔蒙作祟,孕妇常有这样的困扰。”
她看艾瑞克·鲍斯半晌没反应,还以为自己选用的中文太艰涩,正想重振旗鼓再来一次,艾瑞克·鲍斯忽然发出一道吼声:
“你怀着身孕,竟然还瞒着我跑回台湾?”
“那时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蓝巧月抖缩着肩低语,自沾水的睫毛下可怜兮兮地哀睇他。
艾瑞克·鲍斯呻吟一声!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把怒气发在她身上了。“这辈子绝不准你碰任何含有酒精的东西。”他被酒给害惨了!一切的问题都是因酒而起!
“那怎么行!”不知从何处飘来反对的声浪,艾瑞克·鲍斯怒目环视──“你是谁?”
钱晓竺叉着腰,像只保卫小鸡的母鸡挺身而出。“我是巧月的表姊。按照我们台湾的习俗,巧月坐月子的时候每天都得吃麻油鸡,那麻油鸡得用老米酒去炖才会够──”
“我立刻要带她回美国,她生产时我会自己照顾她!”他十分坚持。
那她不是没机会了吗?既然蓝巧月的误解已经解释清楚,艾瑞克·鲍斯人又在台湾,不多留蓝巧月住些日子怎么划算?钱晓竺脑筋一动,决定善用今早K来的资料,她得意洋洋地说:
“怀孕初期是不适合奔波劳动的,否则对胎儿非常不利哦!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要轻忽大意。”
“一等医生说巧月母子能搭飞机,我们立刻回美国。”
“我没意见。”钱晓竺耸耸肩,一副听任他安排的模样,心里却打算着待会儿立刻给镇上唯一的妇产科医师,也是她学生的家长打声招呼。
蓝巧月倚在艾瑞克·鲍斯温暖的怀里,舒适地打了个阿欠,她对他们的争论毫无意见,被世上与她最亲近的两人环绕着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她蹭蹭底下温暖的胸膛,爱困地合上眼,嗯──她已经回家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