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呢喃娇喘,令他疯狂地想要她,他解开早已疼痛紧绷的坚挺,双手不许她后撤地陷入柔嫩的臀部,一个有力的冲刺──他进入了她。

他完全失去自制,尽管心里有丝疑虑可能会伤害了她,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律动起来,她咬着唇,感觉他充满自己体内所引起的疼痛及随之而来令她迷失的紧绷,他的动作愈来愈狂野,当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甜蜜的压力、不由自主地缩紧时,他发出呻吟,手指紧紧地攫住她,一个后撤,再深深地、完全地嵌入她,求得自己最后的解放,也将她带领上极致的喜悦。

他瘫倒在她的身上,当他的心跳呼吸平息下来后,担忧的念头立刻浮现,他撑起身体,急切地低语:“我对你太过粗鲁吗?”

“没有。”她偎着他无力低吟。

“你还没准备好,我就──”他尝试自她体内退出。

“没关系的。”她因他的动作不由喘息。

他沉默地抱起她放在床上,眼神关爱地流连过她腿上的绷带、淤青以及刮伤的手臂。“我不该这样做的,你受了伤。”他的语气有些退缩。

她以为他又要离开,急忙拉住他的手臂。“你别走。”

“我不会走的。”他上床保证地搂着她。“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的。”

“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是我自己自愿帮教会送东西到茉莉塔家去的,才会遇上──”想到坍方的情景,她仍心有余悸。“以后我会小心,尽量待在工作站上不乱跑。”

“不,你跟我一起。”他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意外,唯一的办法是将她放在自己看顾得到的地方。“我在什么地方,你就在什么地方。” ☆ ☆ ☆

五月底,蓝巧月单独回到加大准备毕业论文的审查;艾瑞克·鲍斯则因为工作的关系继续留在秘鲁。

也许是因为担心审查的压力,或是不习惯没有艾瑞克·鲍斯在身边的日子,两个礼拜以来她一直体力不济,吃得少、睡得少。

有一天竟在学校昏倒了,她被同学送到医务室去,不料驻校医生竟宣布了一个让她万分惊讶的事实。

她怀孕了!

她回到自己的宿舍后,仍未从惊讶中恢复过来。跟艾瑞克·鲍斯的关系固定下来以后,一直由他采取防护措施,除了发生坍方事件的那次……虽然医生要她再到医院去确定一下,但她仔细回想,知道自己是真的怀孕了;一向准确的生理期已经晚了四个礼拜,之前她一直没在意这件事,以为是因为突然的意外与压力影响了生理周期。

该不该告诉他呢?知道这个消息他会有什么反应?她想了又想,直到每天一次由艾瑞克·鲍斯打来的电话响起时,她仍不能决定。

“你今天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艾瑞克·鲍斯敏感察觉出她的恍惚。

“没──没有。”她支吾地说,突然试探地说:“我有个同学刚生了孩子,我正烦恼该送给她什么。”

“随便买个东西就好了。”艾瑞克·鲍斯的口气略显不悦,平常通话她总是显得兴奋,钜细靡遗地询问他在做什么?吃什么?村落的某个孩子好吗?虽然他嘴里说她唠叨,心里却为她的关心欣喜,可是今天她什么也没问,径谈些不相关的事。

“你不觉得孩子的诞生是件好事吗?”她揪着眉,等待他的回答。

“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话题?”

她吸口气,小心翼翼地说:“因为──我喜欢孩子。”

艾瑞克·鲍斯心中不由想象起一个酷似蓝巧月袖珍版的娃娃,黑黑的眼睛、黑黑的头发、小巧的五官,娇甜甜地喊他爸爸,嘴角不禁上扬,他从不知自己会如此渴望为人夫、为人父。唉!得等他完成了这边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