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坍方现场是一片毁灭后的狼籍残败,哭泣哀号的声音夹杂在紧窒的空气中。艾瑞克·鲍斯疯狂地捉住身边的每个人追问有没有看见蓝巧月,焦急欲狂地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在临时搭起的帐篷内帮茉莉塔包扎好伤口的巧月听到了他的呼喊,连忙把茉莉塔交给她惊悸犹存的母亲照顾,扶着扭伤的左腿,跌跌撞撞地跑出帐篷。
“艾瑞克,我在这里。”
艾瑞克·鲍斯听到身后传来她的声音,难以置信地猛然转身,剧烈起伏地喘着气,眼眸中酝含狂猛的情绪。
“艾瑞克,你怎么了?”蓝巧月关切地移身走近他。
艾瑞克·鲍斯突如其来猛烈地抱住她,嘶吼着:“感谢老天,你没事!你没事!”他紧箍的手臂弄疼了她。
蓝巧月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直觉地忍着痛回抱他,安抚地说:“我没事,我没事,坍方发生时我正好抱住了树干──”
“下次不准你再对我做这样的事!”艾瑞克·鲍斯激愤地摇晃着她,好发泄为她安危担忧而绷紧的情绪。“我还以为你──这是什么?你流血了?你还说你没事!”艾瑞克·鲍斯猛地刷白了脸,握着地沾着血迹的手臂。
“这是我救茉莉塔时不小心刮伤的──”
艾瑞克·鲍斯听不见她的解释,执拗在自己的恐慌中,抱着她疯狂地寻找工作站备有的医护人员。“爱德华!爱德华!” ☆ ☆ ☆
蓝巧月安静地坐在床边,任艾瑞克·鲍斯以毛巾擦拭她脸颊上、手上的泥污和血渍。
经过医护人员再三检查,护理了她手臂上的刮伤及固定左腿的扭伤后,艾瑞克·鲍斯就直接把她带回工作站。
蓝巧月看着他封闭的表情,沉默地重复拧干毛巾、擦拭、洗净毛巾的动作,不确定他是否因她的擅自行动而发怒!
艾瑞克·鲍斯放下毛巾,面色阴郁地瞪着某处。“你先上床去休息。”
蓝巧月看他转身似乎要离开,本能地出声想留住他。“对不起,我没告诉你帮教会发送救助品的事。”她看了看文瑞克·鲍斯僵硬的背影,犹豫地单脚跳上前环住他的腰,哀怜地恳求道:“别跟我生气,好不好?”
艾瑞克·鲍斯彷佛受不了她的碰触似的,以不必要的力道甩开她,她仅一脚着地,经他一推立即摔倒在地,再度碰伤手肘。“啊!好痛!”
正往外冲的艾瑞克·鲍斯闻声迅地返回,跪倒她的身边,愧疚地扶住她。“巧月,你撞疼哪里了?”
“你不要走!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她忘了自身的疼痛,环抱住他。
“我没生你的气。”艾瑞克·鲍斯缓缓地吐一口气,强自克制的空白情绪猛然崩溃,脸上出现纠结的表情,猛力地将她揽在胸前,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怎么了?”蓝巧月可以感觉到他不寻常体温及一阵阵的冷颤。
他埋在她的肩上。“别再那样做了!”
“对不起,我不会了,下次不会了──”她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抚平他声音中的疼痛。
“不准你再那样做,不准你再那样做!”他像呓语般地念着。
“对不起,对不起……”蓝巧月心慌他失常的举止,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的下颚,喃喃地道着歉。
文瑞克·鲍斯体内积蓄的情绪瞬地爆发出来,他狂猛地俯下,激烈地吻着蓝巧月,充满热情地揉搓着她柔软顺服的身躯,瞬间燃起白热化的激情;他急切地想拥有她,感受她体内的温暖,以驱走深占自己体内的寒冷。
他举高虚弱无力的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迫切地替她宽衣,然后低头埋在她的胸前舔洗吮咬,她紧攀着他的肩头,不能自